“是這樣的。《天鵝湖》講的一個被魔法師施了魔法的公主。她白天是天鵝,晚上是公主,只有找到一個真正愛她的男人,她才能擺脫這種魔咒。”
“一位王子看上了她,請她去參加他的成年舞會,會在舞會上選她為妻子。”
“結果魔法師帶著自己的女兒來了,他自己的女兒偽裝成這位公主的模樣,迷惑了王子。”
“王子認錯了人,以為魔法師的女兒就是他看上的那位天鵝公主,於是跟她訂婚。”
“結果當王子發現認錯人的時候,已經晚了。他趕往天鵝湖,去救自己的公主,然後魔法師也趕去了,要殺了反悔不娶他女兒的王子。”
謝清影停了一下,問道:“何少,你在聽嗎?”
何之初“嗯”了一聲,“然後呢?”
“然後就是兩個版本的結局。”
“一個是公主為救王子,自己跳入湖裡為他而死,王子殉情。”
“一個是王子救了公主,愛情戰勝了邪惡。”
“不知道這一次,這個芭蕾舞劇團會演出哪個版本。”
何之初抬起頭,笑了笑,“你希望是哪個版本?”
“當然是王子救了公主,愛情戰勝邪惡。”謝清影斬釘截鐵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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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初垂下眼眸,“嗯”了一聲,“希望如你所願。”
謝清影心裡更激動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往大腦裡湧了上去,臉上飛起兩片紅暈,最鮮活的胭脂也沒有這樣美麗的色彩。
她抬起頭,從對面牆上的鏡子裡看見自己的容貌,雖然一點都沒有化妝,但比任何時候都要美豔動人。
難怪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最美麗,因為愛情就是女人最動人的化妝品。
……
顧念之跟羅飄飄約的是十一點,現在洗漱之後,已經十點多了。
她來不及吃早飯,只抓了一瓶牛奶喝了幾口,再吃兩塊小松餅,就抓著自己愛馬仕橘色kelly包出了門。
從電梯門裡走出來,看見一輛蘇聯gaz-3937中型越野吉普車停在門前的臺階下方。
外面還是白雪皚皚,人行道上的雪掃乾淨了,在路邊堆成一個個雪堆。
車行道上的雪也掃過了,但沒有人行道上掃得乾淨。
車輪的印子將一些沒有掃乾淨的雪碾得嚴嚴實實,跟結了冰一樣。
霍紹恆這輛特別適合野外雪地的車現在開起來肯定非常安全。
而且這車的車型高大威武,換了個塗裝就能冒充裝甲車了……
顧念之在心裡吐槽,故意板著臉從臺階上走下來。
霍紹恆撐著頭坐在車裡,見顧念之出來了,下車拉開車門,笑道:“還挺準時。”
“守時是國王的美德。”顧念之矜持地停下腳步,“謝謝彼得先生,其實我爸爸說的話,你不必放在心上。”
“那怎麼行?我追他女兒,怎麼能不把他的話放心上呢?”霍紹恆認真地說,“我們蘇聯人都是這麼直接,希望你不要見怪。”
顧念之:“……”
這是“蘇聯人”和“直接”被黑得最狠的一次吧?
她收起笑容,神色淡淡地上了車,客氣有禮地說:“那就麻煩了,去三環旋轉餐廳。”
簡直真的把霍紹恆當司機對待。
霍紹恆笑了一下,給她關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了駕駛座,發動了汽車。
汽車平穩地開了出去。
顧念之淡定地坐在車裡,心情卻像是一鍋已達沸點的開水,不斷地冒著氣泡。
這是他們第一次單獨相處吧?
在車裡,只有他們兩人,沒有外人。
她的手攥成拳頭,依然微微顫抖。
本來想開口說些什麼,但是又怕自己一開口就露陷,只好閉口不言。
但是看在霍紹恆眼裡,顧念之這幅樣子真是固執又可愛。
他瞥了她好幾眼,終於先開口說:“……為什麼要專門請羅飄飄吃飯?你和她很好嗎?”
顧念之偏頭看著車窗外的雪景,用一副敷衍的語氣說:“還不錯,她開口請我去吃飯,我總不能一口拒絕吧?說起來都是親戚。”
“原來是人情。”霍紹恆勾了勾唇角,“其實你用不著勉強自己跟這些不喜歡的人來往。就算是親戚又怎樣,以後你跟我在一起,有底氣不理睬這些無關緊要的人。”
顧念之“呵”了一聲,回頭打量他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