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想來想去,他們還是搖頭拒絕,說:“不行,不用你動手。”
霍紹恆馬上提議:“不讓讓念之先回國吧,國內有何少,提供的保護更完備一些。”
顧念之見霍紹恆竟然不再顧忌何之初了,有些驚訝地瞥他一眼,但很快又想明白霍紹恆的用意。
何之初現在幾乎板上釘釘是她同母異父的哥哥,特別是這一點,何之初和她都知道了,所以何之初再也不是他的情敵了。
既然不是情敵,還可能是以後的親戚,當然樂得大方了……
顧念之無語地扯扯嘴角,拒絕說:“我不一個人回去,我要跟你們在一起!”
路近也是想顧念之現在回國,能比在美國更安全一些。
可是顧念之一拒絕,委屈巴巴的小表情一做,他就立刻扯白旗投降了。
“好好好,不回去不回去!爸爸現在有錢,能保護你!”
路近做出財大氣粗的“暴發戶”的樣子,右手往面前揮了揮。
顧念之噗嗤一聲笑了,抱著路近的左胳膊甜甜地說:“爸爸最好了!爸爸我愛你!”
路近頓時覺得自己整個人膨脹了,快要飄到天上去了,暈暈乎乎地聽不清顧念之說話,反正她說啥他都同意,都說好。
霍紹恆用手揉了揉太陽穴,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盼望路遠趕緊回來。
半個小時之後,路遠真的回來了。
路近見了,高興地站起來說:“太好了!路老大你真的回來了!今天晚上不用吃西餐了!”
路遠:“……”
顧念之也挺高興,但沒有路近表達那樣直白,只是含蓄地說:“美國的華夏菜實在太難吃了,比西餐還難吃。但是西餐偶爾吃吃還行,吃多了也反胃。”
霍紹恆和路遠已經習以為常了。
路遠沒有在意,寬厚地笑道:“剛從國內來美國的人,是適應不了美國大部分華夏菜的味道的。加州那邊有些華夏餐館還行,但是鳳毛麟角,可以忽略不計了。”
“就是就是!”顧念之的眼神幾乎狗腿起來,“外賣的那些華夏菜我懷疑都是涮鍋水做的,難吃得不行啊!路總,您就算開個華夏餐館也會賺得盆滿缽滿!”
路近得意洋洋地說:“我建議過很多次了,可是路老大就是不聽。”
真是越說越離譜了。
霍紹恆叫他回來,不是給這爺倆做晚飯的吧?
路近看向了霍紹恆。
霍紹恆勾了勾唇角,站起來說:“路總您坐。”
又對顧念之說:“你把我們剛才說的情況跟路總說一聲,我去廚房做晚飯。”
一聽晚上有好吃的,顧念之兩眼都要冒星星了,崇拜地看著霍紹恆,連連點頭說:“霍少你去忙,我來跟路總說。”
在她眼裡,萊因茨完全沒有一頓好吃的晚飯來得重要。
霍紹恆失笑,但心情又好了起來,轉身往廚房走去。
路近在霍紹恆剛才坐的位置坐下來,靜靜地聽顧念之說話。
顧念之口齒伶俐,珠落玉盤一般把剛才的情況說了一遍,又說:“這邊的萊因茨不知道是不是跟那邊的萊因茨一樣厲害!”
路近接話道:“如果他們是做一樣的工作,基本上應該是一樣厲害。”
路遠想不到還有這種發展,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這幾天在外面監控洛勒實驗室的動向,去洛勒在紐約的實驗室附近轉悠了好久,但還是沒有找到機會把偷拍和竊聽裝置裝到洛勒的秘密實驗室裡。
他撫摸著下頜,緩緩地說:“洛勒在紐約的實驗室防衛極其森嚴,我懷疑他們家族百年來的那些實驗成果,都被儲存在他們的紐約實驗室裡。”
“現在他們又請來了德國的情報頭子追查念之,真是對念之志在必得啊……”
路近一聽就炸了:“我就說你們別插手!要是按照我的計劃,他們現在只有在廢墟上重建了!”
顧念之聽得毛骨悚然,連忙拉住路近的衣角,可憐兮兮地說:“爸,說好了您不會拋下我……”
“不會不會,爸爸就是隨口說說。”路近連忙哄著顧念之。
顧念之一邊裝委屈,一邊狡黠地暗中觀察路遠的動靜。
路遠的目光恰好看過來,跟她小狐狸一般的眼神撞個正著。
路遠淡淡地笑了,手指朝她點了點,說:“跟他們同歸於盡沒多大意思,只要有錢,他們分分鐘可以重建。還是念之提議的搞垮他們所有的資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