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會怎麼想我?!你就是見不得我好,見不得我在何少心目中取代你的位置!說白了,你就是既當又立的綠茶婊!”
“呵呵,是吧?你是純潔無辜的白蓮花?”顧念之反問道,“沒錯,我只是沒了命而已,而你失去的是你男神的心啊!難受吧?整個世界都塌了吧?你快精神崩潰了吧?”
“溫守憶,我就讓你看看疼痛,和精神崩潰,到底哪一個讓你更難忍受!”
顧念之抓住了溫守憶後腦的頭髮,迫使她看著她,“還有你這張臉,別以為我看不出來你跟你的便宜媽一樣整容了。想整得跟謝清影一樣?可惜了,你再整,何少也不會看你一眼。”
溫守憶到了這個時候,知道跟顧念之已經談不攏了。
可她是被蘇聯克格勃抓來的,她篤信他們費了這麼大力氣,不是為了讓顧念之出這口氣。
她對他們有更大的用途,她就可以以此為條件,跟蘇聯克格勃談判。
至於顧念之,她以為她有多重要?
溫守憶憤怒地朝著顧念之的臉,一口唾沫吐了過去。
顧念之眼疾手快,擰著她的頭髮迅速往下狠拽。
溫守憶被迫以九十度角仰起頭,一口唾沫頓時往上吐,掉下來的時候,不偏不倚正好落在她自己臉上!
一股難聞的氣味讓她差點吐了出來。
顧念之鬆開手,往後退了一步,淡淡地說:“嫌棄自己的唾沫髒又難聞?這就對了,看清楚你自己是什麼東西,有助於培養你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和價值觀。這一課免費送給你,我不收錢。”
溫守憶用手背胡亂抹著臉,看著顧念之冷笑道:“你別得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只是個馬前卒而已。你背後的人呢?讓他們出來,想從我這裡得到東西,自然要跟我合作。”
“合作?”顧念之高高挑起了眉毛,“溫守憶你對你自己的處境有什麼誤解?你現在是階下囚,你以為你有什麼資本跟他們談判?”
“我是階下囚?”溫守憶翻了個白眼,“我是階下囚他們還給我住這麼好的醫院?還給我做這種高質量的手術?”
她用手撫著自己昨天中槍的肩膀,試探著問道。
顧念之心裡好笑,表面上不假思索地說:“你別做夢了,什麼好醫院?什麼高質量的手術?只是把子彈取出來了而已,你以為有多高精尖?”
溫守憶激動得臉色發紅,聲音隱隱顫抖:“……你是說,他們昨天只給我取出了子彈?沒有用別的藥?!”
顧念之呵呵笑了一聲,一手拉開溫守憶的衣領,露出她的肩膀,突然跟見鬼一樣瞪大眼睛:“怎麼回事?!你的槍傷呢?!”
那裡的肩膀白皙如初,沒有一點受傷的樣子。
溫守憶哈哈大笑起來,很狠推開顧念之,傲慢地說:“別說了,你什麼都不懂。去找他們克格勃的負責人來,我有話要跟他們說。”
她優雅地將被拉開的衣領整好,靠在了病床上,表現得像一個頤指氣使的女王。
看著顧念之如喪考妣的蒼白麵容,還有她踉踉蹌蹌跑出去的背影,溫守憶覺得自己很狠出了一口惡氣!
這麼多年生活在顧念之的陰影下,她早就跟她是不死不休的格局。
現在風水輪流轉,該她抖起來了。
這一瞬間,溫守憶甚至懷疑,當初給何之初治好病的基因,其實是她溫守憶的,不是顧念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