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為只要躲著就行嗎?美國的中央情報局為什麼不躲著?德國的聯邦情報局為什麼不躲著?英國的軍情五處為什麼不躲著?以色列的摩薩德為什麼不躲著?——就知道躲躲躲,當鴕鳥嗎?把頭埋在沙子裡,就當別人看不見你翹起來的屁股?”
白悅然說完最後一句話,才轉眸看向陰世雄,“陰大校,如果我有什麼說的不對的地方,請多指教。”
陰世雄被白悅然懟了一句,嘿嘿笑了一聲,並沒有往心裡去。
大家對事不對人,都是為了搞好部門工作。
霍紹恆看了大家一眼,鎮定自若地說:“我們特別行動司自從成為正式的紀律部隊以來,就已經在全世界亮相了。雖然我們的工作是在幕後,但是我們的部門並不是。”
頓了頓,他看向白悅然,微微一笑,說:“白處長,至於大閱兵,我們部門肯定要參加,但鑑於我們工作的特殊性,出任務的外勤人員就不用湊熱鬧了。這次閱兵方隊的主要成員,就從你們法務處、後勤處和外聯處抽取,進行突擊訓練。”
這幾個部門雖然隸屬特別行動司,但和別的普通政府機構完全沒有差別,安保級別也比外勤作戰部門要低好幾個檔次。
白悅然沒有推辭,點點頭說:“沒問題。本來就是我們法務處和後勤處、以及外聯處的幾個處長商量著辦,但是,大閱兵之後是不公開的演習,我們也不派外勤作戰人員參加嗎?”
他們法務處、後勤處和外聯處的人,都不是正規作戰部隊成員。
霍紹恆沒有想過要參加國內的軍事演習。
他的兵,對手只有一個,就是國外情報機關。
他們打仗的手法,也跟正式作戰部隊不一樣。
霍紹恆搖了搖頭,“不用了,我們不參加演習。你們帶著法務處、後勤處和外聯處的同志走好正步就可以了。——散會。”
陰世雄忍不住,嗤地一聲笑了起來。
白悅然看了他一眼,視線不經意地轉到趙良澤身上,卻見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陰世雄對面,手裡轉著一支筆,完全沒有看向她這個方向。
白悅然暗暗嘆了口氣,收拾東西離開了會議室。
霍紹恆本來以為就這樣了,結果會議剛結束之後,他就接到季上將的電話,讓他全權代表季上將,參與到這一次閱兵和演習中來,作為指揮部領導成員,監督閱兵和演習。
“紹恆,這是一次很好的鍛鍊機會,你要把握這個機會,目光不要只放在特別行動司。你以後的位置,不會侷限在哪一個部門,你必須要有全域性眼光,對軍部的方方面面都有全面瞭解。”
“而這一次大閱兵和演習,就是一個非常好的機會。”
霍紹恆馬上說:“是,首長,我會立刻動身,去日和市參與閱兵和演習的領導工作。”
閱兵的任務,三個月前就下達到各部隊,大家抽調了精銳士兵,已經開始封閉訓練。
霍紹恆現在去閱兵和演習的所在地日和市,只是做最後的評估和檢查,看看大家的準備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
因為只有半個月時間了。
他本來想明天送顧念之去議會上班,現在也不能了。
他必須得收拾行李,立刻動身出發去日和市。
匆匆忙忙給顧念之打了個電話,他就登上了去往日和市的軍用專機。
因為是代表季上將去日和市,霍紹恆沒有帶陰世雄和趙良澤,只帶了他的幾個勤務兵。
日和市,位處華夏帝國西北荒漠地帶,是一個專門為了演習而修建的城市。
從帝都去日和市,坐飛機只要兩個小時。
但是飛機升空半個小時後,突如其來的一場雷雨,讓他們從雷達上消失了。
你跳我就跳
對於飛機來說,天黑和天亮沒什麼決定性區別,只要導航雷達正常運作,它們飛行就沒有問題。
但是一旦導航雷達出事了,天黑和天亮的區別可就大了。
此時漆黑一片的夜空裡,暴雨傾盆,狂風大作,只有偶爾亮起來的樹枝狀閃電撕裂夜空,能讓他們看見眼前烏雲密佈,雨瀑如簾。
霍紹恆推開駕駛艙的門走了進來,“出了什麼事?”
他的嗓音鎮定沉著,舉止不疾不徐,很快安撫了大家焦躁不安的情緒。
“首長好。”
“首長,打雷好像影響了雷達,我們跟地面聯絡不上了。”正在駕駛飛機的機長臉色有些發白。
他們駕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