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用槍指著遠東王牌,冷冷地說:“沒有下一次!”
“你以為我想?”遠東王牌雙手插在褲兜,面對這麼多支槍指著他面不改色,“你的女人太聒噪,我幫你教訓教訓。”
“不勞您操心。”何之初收起槍,抬手揮了揮。
他帶來的人迅速散開,電梯門前只有他們三個人。
何之初拉著顧念之的手走入電梯,將她護在角落裡。
那位遠東王牌進來之後,在門口就站住了,並沒有往後走。
顧念之站在電梯裡,覺得特別荒謬。
明明她愛的是霍少,把何之初當哥哥,可是在這個環境裡,她還不得不跟何之初站得更近。
因為那個遠東王牌實在太討厭了。
一行人在電梯裡都沒有說話,一直到出了電梯,上了一艘回h城的小遊艇,何之初才跟遠東王牌攀談起來。
顧念之在遊艇上找著一面鏡子照了照,右太陽穴那裡果然有一個圓形的紅色雙圈,就是被槍管抵出來的痕跡。
她悻悻地找出一個圓形肉色創可貼,撕開貼在太陽穴上擋住這個難看的紅圈。
來到遊艇的小廳裡,白爽和趙良澤陪著斯登坐在那裡說話。
斯登整個人挨著琳達坐著,一直含笑痴迷地看著她,視線無法離開她的臉。
何之初端著一杯咖啡,站在小廳的窗前,面無表情地問那位遠東王牌,“……這就是你們不惜花最大代價要得到的人?我看根本不需要你出面,只要你們派出你們的‘燕子’,還不手到擒來?”
他的意思是,對付這個斯登,只要琳達招招小手,他就會屁顛屁顛跑過去。
何必要霍紹恆這個遠東王牌出馬?
遠東王牌王者之氣十足地喝了一口紅酒,用比何之初更冷的態度說:“你以為美國中情局會讓他平平安安離開你們的國家?”
何之初想到前天晚上在四季酒店外面那四個外圍馬仔,“他們會出手,我們也不會坐以待斃。”
這位遠東王牌不置可否,端著酒杯淡淡回眸,忽然看見顧念之太陽穴上貼著的肉色圓形創可貼,目光微凝,然後移開視線。
顧念之來到何之初身邊,指指自己剛貼的創可貼,不悅地說:“何少,你看,那人太狠毒了,用槍恨不得在我的太陽穴上抵個洞出來,他這是要毀我容啊!”
何之初看著她貼的這個肉色圓形創可貼,也有些無語。
用手摸摸她的頭,“好了別生氣了,我讓他給你道歉。”
何之初看向那位遠東王牌的方向,“霍先生,今天您確實太過了。”
遠東王牌冷漠臉,直接離開小廳,到船頭的甲板上去了。
甲板的月色下,他撥出配槍,輕輕擦拭,臉上的神情只有在看見武器的時候才能會溫柔下來。
他一個人站在甲板上的背影孤峭高直,真是像極了那個人。
顧念之甩了甩頭,將這幅景象甩出自己的腦海。
他們的dna一致,所以一模一樣並不奇怪。
為了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顧念之坐到斯登和琳達對面,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們。
斯登握著琳達的手,說著說著,嘴都快湊到她臉上去親她了。
琳達本想順勢給斯登一點甜頭,結果顧念之灼灼的目光跟探照燈一樣,讓他們想忽視都忽視不了。
“喂,你幹嘛呢?”琳達朝她翻了個白眼,心想這個精神病居然是斯登的代理律師之一,真是日了狗了……
又不能把她趕走。
顧念之笑眯眯地雙手托腮,用英語說:“我看你什麼時候坐到他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