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爽心裡高興極了,笑容更加甜美燦爛。
他們倆互相看著,就算是在說今晚天氣真好這種無聊的話,都覺得津津有味。
顧念之忍不住想翻白眼。
今天晚上真是吃了太多狗糧,雖然不是單身狗但勝似單身狗的顧念之受不了了,點點趙良澤的肩膀,“你們夠了啊,今晚的狗糧超標了。請明天再撒,不要浪費狗糧。”
趙良澤哈哈大笑,“顧律師你嫉妒了!”
“嫉妒你個頭!”顧念之視線一轉,看見一個人站在旁邊孤零零的斯登,正要走過去,卻見斯登眼裡突然迸射出驚喜的光。
他往前走了兩步,越過了顧念之。
顧念之:“……”
轉頭跟著斯登的視線看過去,居然看見那位遠東王牌和琳達也出來了。
斯登明顯是衝著琳達去的。
他朝她伸出手,激動萬分:“琳達小姐,我們又見面了!”
琳達歪著頭,朝他露出一個迷人的笑容,“斯登先生,我非常想念你。”
兩人的手握住了就分不開了,帶頭往下樓的電梯走去。
顧念之扯了扯嘴角,看向走在琳達身後的遠東王牌。
他沒什麼表情,不過身上的冷意很明顯。
趙良澤和白爽朝他點點頭,跟在斯登和琳達之後走了過去。
顧念之落在後面,正好跟那位遠東王牌並肩而行。
顧念之看著他,感覺十分奇特,忍不住八卦地問:“兄臺,你馬子跟人跑了,你都不生氣?”
剛才還坐他大腿上呢,轉眼就被人摟住肩膀進了電梯,這波騷操作,真是不得不給敬業的克格勃們點個贊。
可能是顧念之的眸子太亮,就連不假辭色的克格勃遠東王牌都不動聲色瞥了她一眼,依然冷冰冰地說:“關你什麼事?”
顧念之神采奕奕:“是不關我的事,我這不是關心你嗎?我們好歹剛才也有一賭之緣。你不要這麼冷漠嘛,來,交個朋友,我的電話號碼是xxxxxxxx……”
遠東王牌霍紹恆:“……”
想跟他交朋友,這姑娘是不怕她自己死得太快?
遠東王牌直接漠視她,走向電梯。
顧念之輕笑一聲,追上去不知死活繼續問:“你是在強顏歡笑嗎?不用害怕,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快到電梯門口,這位遠東王牌突然停下腳步,手一伸,一隻冰冷的槍管抵在顧念之太陽穴上,冷冷地說:“……閉嘴。”
“霍先生息怒!”藏身暗處的何之初不得不出來了,同樣舉著一支槍,對準了遠東王牌霍紹恆,“她是我的人,你開槍,我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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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之初一現身,他帶著的人也紛紛現身,每人手持一把槍,對準了電梯門口的兩個人。
電梯裡面的人緊張得面面相覷,不敢動彈。
顧念之此時腦海裡一瞬間只回蕩著一個念頭:原來被槍指在太陽穴上是這個感覺……
冰冷的槍管就像沒有溫度的鐵棍,抵著她的頭。
她甚至能聽見對方手指扣動扳機的聲音。
遠東王牌身形閃動,眨眼間已經站到她身後,一隻胳膊從她身後繞過來,勒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持槍依然指著她的太陽穴,朝何之初笑了一下,“何少,別來無恙。”
何之初神情微凜,倏然明白過來,“……你是要逼我現身?”
難怪這位遠東王牌突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少女出手。
遠東王牌勒了勒顧念之的脖子,湊在她臉頰邊上,兩人貼得那麼近,顧念之能感覺到他炙熱的呼吸。
她很是不適應,抿了抿唇,憤然道:“你既然都已經讓何少出來了,可以放過我了吧?我是招誰惹誰了?我好心好意要跟你做朋友,你卻利用我威脅我!——還是不是男人?!”
遠東王牌根本不理她的挑釁,自顧對何之初說:“……原來何少的弱點,就在這裡。”
他用槍更緊地抵住顧念之的太陽穴。
顧念之覺得自己的太陽穴肯定要被他抵出個小紅疤,忍不住皺眉說:“霍先生,既然你的目的達到了,可以放開我了吧?”
遠東王牌冷哼一聲,將顧念之一把推了出去。
“霍先生別太過份!”何之初眼睛都要冒火了,手裡的槍扳機咔嚓一響。
顧念之被推得踉踉蹌蹌,一頭扎進何之初懷裡。
何之初抱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