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斯登離開華夏之前,趙良澤和白爽不能跟外界聯絡,會被暫時軟禁起來。
趙良澤無話可說。
今天發現斯登的另一面,並不想摻和進去。
之前他真的是使盡渾身解數,真心幫他,沒想到被這傢伙擺了一道。
趙良澤心裡很不好受。
白爽更是內疚萬分,甚至很有些害怕。
她被趙良澤拉著走了幾步,忍不住又跑回來問何之初:“何先生,顧律師不會有事吧?她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回去?”
今天的事太恐怖了,白爽也沒想到,那個看著溫文爾雅的斯登先生,居然會做出拉顧念之擋槍的事兒。
他們都以為斯登是好人,是看不慣他們自己國家的倒行逆施,投奔正義和自由的人。
沒想到這好人原來不簡單……
何之初也想送顧念之回去,但不會跟這倆一起走。
不是不相信他們,而是知道顧念之的能耐。
她要想忽悠這兩人,是分分鐘的事。
他得找最好的人手送她走。
何之初把玩著斯登的手機,面無表情,清冽冷漠地說:“她今天受了驚嚇,要養一養,過幾天再回去。”
白爽和趙良澤對視一眼,不再多說了,跟著何之初的人離開h城。
等這些人走了之後,何之初才開啟斯登的手機細看裡面的內容。
這手機已經被他改了密碼了,再次開啟非常容易。
就在斯登的手機裡,他發現了這廝的秘密。
原來他還透過手遊跟中情局的人聯絡,發出訊息,並且接受指令!
怪不得他一有空就拿著手機打遊戲,做出一副膽小怯懦不學無術的樣子,裝的是過猶不及。
何之初臉色黑沉,拿著手機走出自己的房間。
門口的走廊上,那位遠東王牌正靠在不遠處房間門邊的牆上,一臉不耐地看著站在他面前的顧念之。
顧念之剛洗過澡,換了身衣服,頭髮還是溼漉漉地,正仰著小臉笑著說:“彼得先生,我們又見面了。你剛才在跟誰說話?”
“關你什麼事?哦,對了,我不接陌生人的電話,你不用給我打電話。”遠東王牌的聲音非常冷漠疏離。
顧念之愣了一下,心想誰給你打電話了,正要否認,那位遠東王牌報出一個時間,“……難道不是你給我打電話?”
顧念之大囧,那是她試圖黑到這個遠東王牌手機裡的時間,沒想到被發現了。
“可我們不是陌生人啊。”顧念之急中生智,眼珠一轉,狡黠地笑著:“我們是熟人了。今天你又救了我,我打個電話表示感謝不行嗎?”
“是嗎?”這位遠東王牌眼角的餘光瞥見何之初的身影,輕聲笑了起來,突然身形一轉,握住顧念之的肩膀,將她一推一拉,摁在了牆上。
兩人陡然間換了個位置。
現在是顧念之靠牆站著,遠東王牌站在她面前。
他的手指輕撫顧念之的臉頰,微微勾了勾唇角,雕塑一般冷凝的俊美容貌突然活色生香,不可方物。
顧念之一下子看失了神,幾乎忘了反抗。
“看,顧小姐還說不是在勾搭我?其實不用這麼麻煩,我跟何先生說過,不介意有你這樣的床伴……”他湊近顧念之的耳邊,幾乎呢喃出聲,但是聲音並不小,連大步走過來的何之初都聽見了。
顧念之回過神,猛地一把將他推開,漲紅了臉,憤憤地說:“我只是想表示一下感謝,你用得著這樣嗎?”
“感謝?我並沒有救你,救你的是這位何先生。”遠東王牌嗤笑著整整衣領,手搭在門把手上,咔嚓一聲推開,後退著進去了。
何之初臉色淡然地走過來,像是沒有看見剛才的情形,說:“方便進去聊一聊嗎?”
遠東王牌站在自己房間裡朝何之初和顧念之兩人聳了聳肩,“我沒什麼不方便。”
何之初走了進去,顧念之想了想,也跟了進去。
遠東王牌在他們後面啪嗒一聲關上房門。
何之初抿了抿唇,舉起斯登的手機,說:“今天晚上的狙擊手,是斯登自作主張叫來的。他想幹掉念之。”說著,他看著顧念之,“斯登為什麼要針對你?”
顧念之也很驚訝,但是想了一下,馬上說:“他很敏感,我今天晚上在小遊艇上指出了他邏輯不通的地方,可能讓他警惕了。”
因為他說他為了逃避美國中情局的追殺,所以故意爆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