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之看過新聞,知道譚貴人是被人擄走的……
既然被擄走,這裡面可做的文章可就大了。
蔡頌吟不是喜歡看小h文嗎?
顧念之打算給她奉上一篇由她女兒親自主演的囚禁py,滿足蔡頌吟的窺癖。
如果蔡頌吟敢告那個原博博主,引出顧念之和霍紹恆的小h文,那麼首相女兒的小h文,市場肯定更大。
而且她不僅有文字,還會有首相女兒的親口陳述。
顧念之悄悄開啟了錄音筆,對準了譚貴人的方向。
譚貴人拿紙巾擦了擦臉,抹去眼淚,低聲說:“對,我在美國那一次,確實是我爹地媽咪找人救我的。”
說到那一次,她就想起了霍紹恆,心情略微好轉。
“能具體說說當時的情況嗎?”顧念之是想聽譚貴人說她是如何被人擄走、囚禁的細節。
譚貴人神情有些不自然,低頭說:“……一定要說嗎?”
“我沒有父母,不知道父母會為自己的兒女做到什麼程度,那麼你就得用你的親身經歷說服我。”顧念之的手指在咖啡桌上輕點,冷漠地說:“否則的話,我還是會連帶你父母一起告!”
譚貴人被顧念之嚇到了,連忙說:“我說我說!”
她定了定神,聲音有些低沉飄忽。
“……那一天,我有些頭疼,吃了一顆止痛藥之後就睡了,誰知道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不在宿舍,而是在……一個很骯髒的房間裡。那個房間有很多籠子,每個籠子裡有一個人,大多數都是小孩子,只有三個成年人。”
顧念之挑了挑眉,這些情況她從來沒有聽說過,不由更感興趣了。
“籠子?你說屋子裡有很多籠子?什麼樣的籠子?”
“……狗籠,比較大一些的狗籠。”譚貴人臉上的神情更加不自在了。
“那小樓裡都是什麼人?”顧念之問得很詳細。
什麼人?
當然都不是好人。
譚貴人想起那些色眯眯的眼睛,想起了紐約bronx街區那不見天日的日子,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他們都很壞,好幾次想欺負我,不過有一個人很好,他一直護著我,不讓別人碰我。直到……”
“直到什麼?”顧念之有些小激動。
細節啊,細節來了……
“直到那一天,有一個壞人來了,拿著一根鐵尺打一個小孩子,我實在忍不住了,求他不要再打這個孩子了。結果那個壞人不打孩子了,卻朝我撲了過來……”
譚貴人用手攏緊自己的衣襟,好像還能感覺到那人毛茸茸黏糊糊的大手從她臉頰邊滑過的噁心觸感。
“……我拼命反抗,可還是被那人扯開了上衣……”譚貴人的頭更低了。
顧念之的心情也不好過,她好幾次恨不得把錄音筆關掉,告訴自己是蔡頌吟的錯,不能加諸在譚貴人身上,她也是可憐人。
可是理智告訴她,蔡頌吟的唯一弱點就是她女兒譚貴人。
如果不想自己和霍紹恆的名聲都被蔡頌吟毀掉,這些是她必須要做的。
顧念之狠起心腸,繼續追問:“然後呢?”
“我本來以為我的貞潔就會交代在那裡,這時那個對我很好的人出現了,他一槍打死了這個壞人。”
顧念之點了點頭:“……你的運氣真不錯。”
“是不錯。”譚貴人抬起頭,淚中帶笑,“但是我知道他也是壞人,跟他們是一夥的。他也想要我!他不是好人!真正的好人是霍少將!第二天,霍少將就出現了,他冒著槍林彈雨救了我!自己受了傷,還中了別人的圈套,只能在美國逃亡!”
花痴不是病
顧念之只覺得自己的心臟如同一臺老舊的發動機,在猛地突突幾下之後,完全停止了跳動。
她坐在譚貴人對面,聽見她清潤的嗓音在她耳邊迴響,看著她殷紅的小嘴在她面前不斷開闔。
她聽得見她說的每一句話,但她卻無法把她說的這些話組合起來理解。
就像得了閱讀障礙症的患者,看得見面前的每一個字,卻讀不懂那些字的意思。
她慢慢坐直了身子,手裡緊緊握著銀匙,力度之大,幾乎要把銀匙扭彎了。
譚貴人一說起霍紹恆,就有些收不住的感覺。
“……那天晚上我身上不舒服,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得自己肯定要死了。就在這時,大門被人踹開,一個高大如神一樣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