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問霍紹恆:“霍少,那份檔案是不是很重要?拖延了簽字的時間,有沒有影響你?”
霍紹恆倒是覺得問題應該不大,特別是他查驗了洪康全的定向標晶片資料之後,直覺就算全面啟動監控,結果好像也不會有不同。
他早就意識到,他們這一套工作流程,洪康全本來就是熟悉的,也是個中高手。
他是霍紹恆的老上級,很多東西,還是他教給霍紹恆的。
雖然後來退伍了,但從事的工作是和他在部隊裡從事的工作相同性質。
如果洪康全真的有問題,不可能這麼容易就讓他們查出來。
而且洪康全是部長級人物,要查他,面臨的阻礙更多更大。
到現在為止,洪康全唯一露出的破綻,就是蔡頌吟那邊。
如果那真的是破綻的話。
霍紹恆沉吟著,拉著顧念之在轉角長沙發上坐下,鎮定地說:“有點阻礙,但麻煩沒那麼大,你不用擔心。”
“真的?”顧念之鬆了一口氣,“我就怕耽誤你的事。雖然這件事責任不在我,但是因我而起。”
如果不是她在議會秘書處,楊特助也不會想這個損招對付她,殃及了這份檔案。
“你想多了。”霍紹恆不以為然,“楊特助自己起心不正,跟你沒有關係。”
他送過去的重要檔案,陰世雄親口說了要越快越好,楊特助還能睜著眼睛說瞎話地怠慢,那能怪誰?
再說議會最擅長就是扯皮,雞毛蒜皮的小事能扯到天上去,不然就無法體會自己的無上職權。
霍紹恆知道顧念之在這方面的經驗為零,她還需要自己去經歷,去見識,才能得到在議會工作的直觀印象。
智商可以天生,情商卻無法天生。
放下了心裡的歉疚,顧念之長長吁了一口氣,說:“那就好,我還說如果真的誤了事,我向你請罪。”
霍紹恆突然覺得他安慰顧念之安慰得太早了……
不過現在悔之晚矣,顧念之已經不可能向他“請罪”了。
“……那就在這裡住兩天。”霍紹恆摸了摸她的頭,“等傷好了再出去。”
免得蔡家那些人再出來找事。
蔡勝男今天的舉動,讓霍紹恆很是警惕。
什麼人會關注顧念之臉上的傷口?還是在關注她傷口的癒合情況?
監控洪康全需要那麼多的手續,監控蔡勝男可不需要。
因為蔡勝男本身就屬於霍紹恆他們管轄的範圍,她是國外華僑,歸國才三個月時間。
“好吧,你去忙你的事,不用管我。”顧念之伸了個懶腰,打算睡了個午覺。
這兩天在外面都是精神緊張,晚上也沒睡好。
回到這個她熟悉的地方,顧念之很快就睡著了。
霍紹恆在顧念之睡著之後,佈置了新的任務,就是監控蔡勝男。
……
顧念之一覺睡醒,發現已經是下午六點多,要吃晚飯了。
她的肚子餓的咕咕叫,整整一天沒有吃東西了。
起來去浴室梳洗,看了看鏡子,發現自己的臉已經好多了。
一下午沒有戴口罩,臉上已經看不出紅腫破皮的地方,只有一點點紅痕,顯示曾經受過的傷。
再看看耳朵上撕裂的地方,癒合得也不錯。
顧念之抹上陳列給她的綠色果凍狀的藥膏,拿著手機下樓吃晚飯。
餐廳裡只有她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