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紹恆不喜歡這種被人研究透徹的感覺,雖然他不能把他以前的影像都抹去,但至少能抹去那些別有用心企圖窺視他的人。
於是接下來的十來天,霍紹恆沒有做別的事,就是每天裝成不同的樣子,在cia紐約分部駐地附近踩點。
逐漸摸清了西恩的行動規律。
他每天早上八點開車來這裡上班,中午出去吃午飯,下午五點準時下班。
因為西恩級別高,身邊有美國國防部秘密事務處的人明裡暗裡保護他。
暗處至少有四個狙擊手為他掃清道路。
這個人,比詹姆斯怕死,也比他許可權大。
以霍紹恆對美國cia的瞭解,西恩身邊的安保措施,已經直追美國總統和cia總局局長這樣的大頭目了。
也就是說,這個人的背景非常強大,不可能是一般空降那麼簡單。
他背後的人,應該是要扶植他做總統,或者至少也是cia總局局長這個位置。
那這個人就更不能留了。
霍紹恆觀察完畢,一個人在公寓裡制定了作戰計劃。
公寓餐廳的孤燈下,大大的原木餐桌上擺著幾大張白紙,上面用炭筆畫了很多曲曲折折的線條。
仔細看,那些幾乎是紐約市的全景地圖了。
他沒有用電腦,也沒用網路搜尋,只是買了幾張紐約地圖,照著畫了一遍。
因為他本來就是做這種工作的,知道網路上沒有秘密,而且他現在在人家的地盤,就更不可能用網路,或者用電腦制定自己的作戰計劃。
還是傳統的方法更容易保密。
反覆研究了好幾遍整個過程,他才把那幾張鋪滿桌子的白紙全扔到浴室裡燒成灰燼,順便用馬桶將灰燼沖走。
回到自己的臥室,霍紹恆坐在大辦公桌前,開始整理自己需要的武器。
這一次,為了做掉西恩,他沒辦法用狙擊槍了。
因為只有他一個人,無法在四個狙擊小組和數十個秘密警察面前全身而退。
所以只有另想辦法。
西恩這個人,霍紹恆仔細分析過,雖然很有本事,也很有背景,但是從他的行事方式來看,這人非常自信,自信到幾乎自負的地步。
而且他比較年輕,年輕人總是會氣盛,遇到的挫折應該很少,所以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他比霍紹恒大一歲,但忍耐力和控制力實在相差太遠。
這些都是需要閱歷和經歷來補齊的。
對於這種人,只有一個辦法,激將法。
……
時間進入八月,正是夏天最熱的時候。
西恩走進辦公室,一陣空調的涼風頓時讓他心曠神怡。
邁著大長腿走到自己辦公室的桌前坐下,他正要開啟電腦,突然發現自己的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白信封。
上面用花體英文字龍飛鳳舞地寫著一行字:“dear-seonfro-an-old-friend”。
沒有郵戳,沒有郵票,甚至沒有回郵地址,也沒有他的收信地址,只有一個簡單的稱呼,還有一個更簡單的簽名:“an-old-friend”。
這絕壁是挑釁了!
西恩氣得捶了捶桌子,在理智飛走之前,還記得戴上一雙塑膠手套,然後開啟信封。
裡面只有孤零零一張信紙。
抽出來一看,他頓時氣炸了。
裡面只有列印出來的短短的兩句話:“do-your-parents-know-that-you-took-other-peoples-credits-to-ake-yourself-look-good?ward,you-would-lose-everythg-when-they-fd-out-you-are-jt-an-petent-bastard”(西恩,你爸媽知道你踩著別人的功勞上位嗎?賤人,當他們發現你就是個無能的膽小鬼,你會失去你所有的一切)。
“賤人!賤人!賤人!你才是賤人!”西恩一腳踹翻辦公桌,辦公桌上的電腦轟然倒地,那張信紙跟著飄飄曳曳飛了起來。
大門一下子被人推開了,從外面湧進來他的屬下,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副司長詹姆斯。
那張信紙正好飛到詹姆斯面前。
詹姆斯下意識接住,目光從那信紙上掠過,愣了一愣。
他身後的同事也看見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