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譚貴人現在是部隊文工團的首席小提琴手,也算是參軍了,跟白悅然是一個系統的人。
她專門招待白悅然。
“白處長,您嚐嚐這個,從西北來的正宗哈密瓜,昨天才空運到的。”譚貴人熱情地把一個水晶盤裡放到白悅然面前,上面擺著切開的八瓣哈密瓜。
白悅然拿起牙籤,叉起一瓣哈密瓜放到嘴裡。
香甜的汁水頓時讓所有的味蕾都甦醒了。
“嗯,真是不錯,大年初一有新鮮的哈密瓜吃,最難得還是從西北來的。”白悅然眯了眼,吃得津津有味。
譚貴人坐在她身邊,和她一起吃著哈密瓜,小聲說著話,氣氛很是融洽。
這時蔡勝男走了過來,坐在譚貴人旁邊,白悅然對面,也伸手拿了一瓣哈密瓜吃,一邊問白悅然:“白處長,我剛才聽人說,霍少將去季上將家拜年,但是他身邊的生活秘書居然沒有跟著他。”
白悅然笑了笑,“這是我們系統內的事。”說完又問:“蔡小姐打聽這些做什麼?”
蔡勝男爽朗一笑,大大方方地說:“我是擔心霍少將,聽說他的右胳膊受了傷,平時日常起居肯定很不方便。”
白悅然也很驚訝,“霍少的右胳膊受了傷?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霍紹恆是大年三十給系統年檢的時候受的傷,她當然不知道。
蔡勝男是剛才從楊特助電話裡得知的,不過她不會說自己的訊息渠道,只是含糊其辭地說:“聽一個朋友說的,這個朋友正好在季上將家裡拜年。”
這個時候能夠在季上將家裡拜年,這個朋友一定非同小可。
白悅然看了她一眼,默然不語。
譚貴人聽了,卻有些坐不住了。
自從上一次被霍紹恆的母親宋錦寧親口說,讓她跟霍紹恆的父親霍冠辰湊成一對之後,譚貴人羞憤了很久,已經下定決心不再跟霍紹恆聯絡了。
宋錦寧是霍紹恆的母親,她這麼明顯得表示不喜歡她,她不想霍紹恆夾在他母親和她之間左右為難,因此已經主動疏遠霍紹恆了。
這半個月,她雖然也在軍部文工團,但是一切有關霍紹恆的訊息,她都自動遮蔽了。
軍部文工團是個八卦集散地,每天都能聽到各種訊息。
特別是霍紹恆這樣年紀輕輕就身居高位,又長得好看的不得了的單身高階將領,更是大家每日口中的談資。
在這種環境下,譚貴人雖然忍得很辛苦,但也一直在忍。
直到這個時候,她聽見霍紹恆受了傷,只覺得苦苦壓抑了半個月的感情如同春潮一樣破堤而出,洶湧而來。
“表姐,霍少將既然受傷了,為什麼不去養傷啊?他身邊的生活秘書沒有跟著他,誰來照顧他呢?”譚貴人忍了又忍,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蔡勝男就等著她問這句話,淡淡嗤笑一聲,“還能有誰?當然是萬能的顧念之啊!人家現在是以小護士的身份跟著霍少將呢。——表妹,不是我說你,你和顧念之比,就是輸在臉皮上了。”
“蔡小姐,請慎言。”白悅然皺了皺眉頭,聽見蔡勝男這麼說顧念之,心裡很是不悅。
在她心裡,是把顧念之劃在特別行動司範圍內的,在他們特別行動司長大的小姑娘,容不得別人這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