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know-what-you-don
t-know。”
她拽了一句英文表達自己的想法。
“對啊,就是這個意思,你不知道你不知道的事情。”趙良澤笑得跟狐狸似的,得意地看著一臉迷惑的y世雄,“大雄,低智商的人是聽不懂我和念之說話的。”
“切!在我面前裝!你有幾斤幾兩我不知道?”y世雄回過神,嗤笑一聲不甘示弱,“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將那小島上的遮蔽技術學到手吧!”
“這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學會的。”趙良澤摸了摸自己的下頜,“上次幸虧霍少用他的手機跟我們聯絡,我才確定了那個小島的座標位置,不然這次想去都不能去。”
茫茫大海中,如果沒有準確的經緯度,只靠瞎貓逮死老鼠似的碰運氣,可能找一輩子也未必能再次找到那個小島。
顧念之又看了霍紹恆一眼,問的話都帶坑:“霍少,那個小島給你印象很深刻嗎?”
如果霍紹恆說印象深刻,那顧念之不可避免就會推論到是因為跟顧嫣然在一起吧?
如果霍紹恆說印象不深刻,那顧念之會毫不猶豫表示既然印象不深刻,還有什麼再去的必要呢?
反正她的記憶已經缺失,就算去了那個小島,也並沒有什麼卵用。
霍紹恆對顧念之說話的邏輯心知肚明,到底是跟著他長大的,居然都想著給他挖坑了。
霍紹恆伸手摸了摸顧念之的頭,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低沉悅耳:“當然印象深刻,因為我在那個島上想到了你。”
“啊——!受不了了!”
“虐狗犯法!——別把單身狗不當保護動物!”
趙良澤和y世雄同時被這兩人默默對視的神情晃瞎了眼睛,一起怪叫起來。
顧念之入迷般看著霍紹恆笑,對趙良澤和y世雄兩人的j貓子鬼叫置若罔聞。
她將霍紹恆的手從自己頭上拉下來,用自己的臉頰貼在他的手掌心蹭了蹭,軟糯糯地說:“是嘛?真的想到我了?”
她臉上的肌膚柔滑得不可思議,霍紹恆的手掌貼著她的臉,就像貼著一層雲,都不敢用力,只覺得稍微一用力,她的臉就會像雲一樣化了。
他記得以前開戰鬥機到高空的時候,曾經開啟駕駛艙的頂蓋,伸手出去,撫摸過雲層,就是這樣的觸感。
“嗯。那你去不去?”霍紹恆還是把手縮了回來。
畢竟當著兩個生活秘書的面,這樣的舉動已經太過了。
顧念之也沒阻止,她扭頭看向捂著眼睛的趙良澤和y世雄,笑著說:“好了嘛!你們夠了!大雄哥、小澤哥,我們一起去那個小島上玩啊?看看到底有什麼好,讓我們的霍少念念不忘……”
她故意這麼說,斜睨著霍紹恆的時候,狹長的眼角往上微微挑起,媚色天成。
霍紹恆沒有理她,手指叩擊著桌面,“大雄、小澤,今天準備東西,明天早上出海。”
“不跟顧嫣然說一聲嗎?”趙良澤收拾自己面前的材料站起來,“畢竟是她的家,如果不說的話,讓她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
既然那個島是顧家的,他們不問自入,又算什麼呢?
顧念之咳嗽一聲,朝趙良澤一本正經地說:“小澤哥,你是不是忘了我了?我已經被證明是顧家的小女兒,所以那個小島,我也有份。我說你們能去,你們就能去。不用只掛著顧嫣然好吧?”
一個兩個都把顧嫣然掛在嘴上,顧念之有些不服氣了。
就像一個家庭裡的獨生子女突然發現自己要有姐姐妹妹哥哥弟弟一樣,總是需要一段心理過渡期的。
y世雄馬上明白過來,笑嘻嘻地說:“念之說得對。那個小島我們念之也有份,我們跟著念之去她家做客,還要請示誰啊?——霍少,您說呢?”
霍紹恆要的就是顧念之有這種“捨我其誰”的霸氣,不能在氣勢上輸給顧嫣然。
這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什麼樣的相處情形,他完全不知道,所以他希望顧念之能夠在這件事上強勢一點,反正不吃虧就好。
“念之是顧祥文的小女兒,她比我們夠格說話。”霍紹恆似笑非笑地掃了顧念之一眼,“先回去準備,明天一大早就出發。”
趙良澤和y世雄先起身走了出去。
顧念之磨磨蹭蹭留在最後,想跟霍紹恆一起走。
霍紹恆收拾好自己的資料和檔案,頭也不抬地說:“……怎麼還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