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拉開車門進去,一眼就看見了塞斯的襠部……
好像已經被染紅了。
“你怎麼了?!”男人大吃一驚,不敢相信自己想到的,不會吧?
他已經給顧念之紮了一針h3ab7,絕對萬無一失啊!
她怎麼會有還擊能力呢?!
這不科學!
塞斯只覺得自己兩腿之間的關鍵部位越來越疼,全身跟著抽搐起來,最後一口氣沒接上來,又暈了過去。
那男子皺著眉頭說:“得送他回去,不然他得死在這裡。”
這女子點點頭,和先前一樣,回去開自己的車,這男人就開著塞斯的車,一起回到慕尼黑郊區的一個大莊園。
莊園裡林木森森,掩映著一座跟教堂一樣的高大別墅。
他們將塞斯抬了進去,找了他們熟悉的家庭醫生來給他看傷勢。
這醫生跟他們是一夥兒的,不會去舉報塞斯。
不過這醫生來了之後,脫了塞斯的褲子看了看,惋惜地說:“這人廢了。”
“廢了?”古堡裡的幾個人面面相覷,“你是說他死了?”
“死到沒死。”醫生拿出注射器,開始給塞斯打麻藥,“他的睪丸破裂,已經被踩扁了,得動手術取出來,不然會感染,會得敗血症,那時候才是沒救了。”
大家:“……”
這才是最兇殘的
男人沒有了睪丸,就跟被騸的牛馬一樣,已經不算男人了。
大家對塞斯有了一咪咪同情。
可這居然不是最壞的情況,緊接著醫生又說:“他雙腿間的海綿體正充血的時候被折斷,拖得時間太長,現在已經沒法再修補了,得整個兒割掉。”
眾人orz,給跪了。
果然,這才是最兇殘的。
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沒有睪丸已經很痛苦了,現在連兩腿中間那個用來尿尿的海綿體也要沒有了。
帶著塞斯回來的那個男人心有餘悸地看了跟自己一起出去的女人一眼。
兩人都在心裡感嘆:那女律師太黑了!
不僅心黑,而且手黑!
不,應該說腳黑!
一看塞斯這個樣子,就是被那女人用腳活生生給踹成這樣的!
男人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正好接了個電話,沒有和塞斯一起留下來做壞事……
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個幸運避免塞斯這樣“慘烈”的下場。
醫生說完就站起來,“把他送到我的診所,做手術的話,這裡不行。”
大家去請示了自己的頭兒,然後下來兩個人,抬著已經被麻藥放倒的塞斯去醫生的小診所了。
樓上那個圓臉長髮的豐滿女子聽了屬下的回報,百思不得其解:不可能啊?
難道h3ab7沒有那麼厲害?
下雨了,圓臉長髮的豐滿女子在視窗坐了一會兒,又把剛才屬下發來的現場全過程影片再看了一遍,確定顧念之確確實實是中了h3ab7,因為她很快就失去行動能力,繼而人事不省。
只是後來在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她的屬下不在場,沒有錄下來。
從塞斯身上的傷痕來看,可以推斷他沒有佔到便宜,而顧念之,卻跳下懸崖,所以她也應該沒討到好……
手裡把玩著一支依金筆,這圓臉長髮的豐滿女子輕聲笑了笑,開始發出指令。
“……傳我的命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她握緊了手中的筆,筆尖深深刺破了她的手掌,她都沒有放開。
她不相信h3ab7沒有發生效果,這種藥的強度和烈度是經過數萬人的人體測試檢驗過的,不可能顧念之就那麼特殊。
她拒絕相信有這個可能,但是也明白應該有別的原因。
但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顧念之落入她的圈套,摔下懸崖,如果她僥倖沒有當場死亡,也無法逃過她的第二輪追殺。
第二輪,天羅地網般無所不在的追殺。
她沉吟著,開啟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從裡面調出衛星通訊程式,開始連線歐洲的哥白尼衛星導航系統。
這個衛星導航系統經過她的除錯,可以覆蓋整個阿爾卑斯山山脈,能夠幫她迅速定位目標人物,誤差在十米以內。
只不過他們現在在德國境內,這裡有美國駐軍,他們不能動用太先進的武器,也不能用直升飛機,不然直接用武裝直升飛機進入阿爾卑斯山,用狙擊槍定點清除目標就能很快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