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媽!你媽媽快救救我啊!我不想坐牢!”徐飄紅痛哭流涕,整個人憔悴了不少。
看守所裡沒有昂貴的護膚品和化妝品,她的面板內幹外油,看上去顏值差了很多。
徐媽媽心疼地看著自己女兒,哽咽著說:“飄紅,你別怕,媽媽給你找最好的律師,他們不能給你定罪的。”
徐副參謀長雖然也心疼女兒,但也知道徐飄紅這一次罪證確鑿,影響惡劣,造成的後續後果還在繼續發酵中,誰也不知道最後會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
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早審早了解。
“飄紅,你再等等,應該很快會開庭審理。”徐副參謀長安慰她,“到時候坐兩年牢出來……”
“啊?真的要坐牢?!我不要啊!以後出來還有什麼臉見人?!”徐飄紅哭得死去活來,直嚷嚷著如果爸媽不救她出來,她就不活了。
在看守所的探房裡鬧得天翻地覆,吵得不得了。
徐媽媽跟著哭得死去活來,徐副參謀長誰也管不住,只好耷拉著腦袋縮在一旁,讓這母女倆發洩。
可是看守所的獄警受不了了。
一個女獄警走進來,對徐飄紅警告說:“26號!請你安靜下來!再鬧就觸犯了條例,會受到懲罰。”
“我不管了!什麼狗屁懲罰!我都要坐牢了,還在乎懲罰?!”徐飄紅憋了一星期,實在憋得受不了了,轉身揮舞著手臂朝那女獄警走了過去。
那女獄警急忙拿出腰間的電棍往前一擋,大聲說:“襲警罪加一等!26號你想清楚了!”
等徐飄紅明白過來,她已經被電棍一下子擊在她揮舞的胳膊上,一股刺痛痠軟了她整條胳膊。
徐飄紅收勢不及,一下子失去重心,整個人重重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
徐媽媽見了,哭喊著也要撲過去,女獄警急忙警告她:“你別過來!再過來也要受罰了。”
徐副參謀長急忙拉住自己妻子,將她帶出了看守所的探房。
夫婦倆回到家,立刻就著手給徐飄紅找代理律師。
帝都的律所問清事由之後,都紛紛表示不好接這個官司,最後接下這個官司的,依然是jd律所,金婉儀這個菜鳥律師,成了徐飄紅的代理律師。
案件排期要等到一個月之後才能開庭,因此這段時間,金婉儀開始往特別行動司總部駐地跑,試圖要見一見陰世雄。
……
顧念之不知道霍紹恆的特別行動司已經將何之初列為重點觀察物件,也不知道霍紹恆已經開始監聽何之初的手機,不過她知道她的手機對於霍紹恆是完全敞開的。
打入她手機的電話,都要經過甄別之後才放進來,不是每個人都能直接透過手機找到她,跟她說話的。
她在臥室裡專心“養傷”,養了整整兩週,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發黴了。
好在兩週剛剛結束,陳列就給她送來“銷假條”,說她已經完全“康復”,可以去上學了。
顧念之感激地對陳列說:“陳哥,真是太謝謝你了。我還真怕再被關兩週。”
“記好了,你可別說漏嘴。”陳列輕聲提醒她,“徐飄紅的案子還有兩週就開庭了,她的辯護律師正在四處找證據,還挺較真的,你可別著了她的道。”
顧念之笑著點點頭,“我知道,我也是學法律的,那律師想找我的岔,可要費一番功夫。”
週日傍晚,顧念之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學校。
但是霍紹恆這兩週沒怎麼見她,先是去別的地方出差了一星期,然後回來後又主要去軍部最高委員會那邊跟那裡的原副秘書長做工作交接,忙得不可開交。
顧念之只有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給他發條簡訊,而霍紹恆有時候回,有時候太忙了就不回。
顧念之一天到晚盯著自己的手機,只要霍紹恆發來隻言片語,她就能高興一整天。
如果霍紹恆那一天什麼都沒有回覆,她就會鬱悶一整天。
所有的情緒都寄託在一個人身上,顧念之也覺得自己魔怔了。
她想趕緊離開這裡,回到學校那個環境裡,也許她就不這麼“黏人”了。
明顯她感覺霍紹恆不喜歡女朋友太黏他。
揹著揹包,拎著一個小小的行李箱從官邸出來,顧念之等著陰世雄來送她回學校。
但是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陰世雄。
最後不得已,她才給陰世雄打了個電話。
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