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何之初已經露出這麼多破綻,這小姑奶奶全當不存在了,而且跟他也不說。
如果不是陰世雄提起來要從顧念之入手,霍紹恆還不知道這些重要的訊息顧念之要隱瞞多少。
“以後何之初對你說的任何話,做的任何事,你都要原原本本記下來,每天發給我看,知道嗎?”霍紹恆給她下了命令,就像對待他計程車兵一樣說一不二。
顧念之眨了眨眼,有些不情願了,“可我是他的學生,上課的那些內容也要記下來嗎?”
“你別跟我打岔,你知道我在說什麼。”霍紹恆從床上站了起來,眼神很是嚴厲,“以後別讓我知道你再隱瞞這些訊息。”
說完看了看顧念之,“早些睡吧,我先走了。”
霍紹恒大步流星走了出去,沒有回自己在對面的套房,而是徑直回了辦公樓。
正在值班的趙良澤見了,很是驚訝地問:“霍少,您怎麼又回來了?有什麼事嗎?”
霍紹恆頭也不回地從他辦公桌前走過,說:“到我辦公室來。”
趙良澤急忙跟了進來。
關上辦公室的門,他來到霍紹恆面前問道:“霍少,有什麼命令?”
“給我監聽何之初,從現在開始,每一分每一秒都不能放過。”霍紹恆坐到辦公桌後,臉色已經恢復了正常。
趙良澤從他臉上看不出端倪,只能接受命令:“是,首長!”
他回到自己的位置上,開啟監控程式,開始查詢有關何之初的手機資訊,還有他的座機電話,以及ip地址,然後將自己使用的木馬程式移植進去,這樣就能全方位掌控有關何之初的一切對外聯絡訊息。
他的程式他知道,高度隱瞞機密,就算是監聽美國cia有關要人的手機都是手到擒來,而且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
深夜,何之初沒有睡覺,一個人坐在臥室的單人沙發上,手裡拿著一杯紅酒,將喝未喝。
臥室裡沒有開燈,面色隱藏在黑暗裡,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麼。
寂靜的深夜裡,手機突然發出叮的一聲輕響。
何之初懶洋洋地拿過手機看了一眼,發現那是有木馬程式入侵的手機提示,輕輕嗤笑一聲,“……居然要監聽我,真是搞笑。”
主動站出來
臥室裡門窗緊閉,落地窗的黑色金絲絨窗簾沒有放下來,只有內層的遮光薄紗窗簾垂地,隱隱透出窗外陽光明媚。樂-文-
何之初垂眸看著手機,一邊將紅酒一飲而盡。
放下紅酒酒杯,他開始在手機上輸入各種指令。
他不會刪除這入侵的木馬程式,只會給它改裝一下,讓它給對方傳送他想要這個程式傳送的東西,當然都是偽造的。
誰說一定要給偷聽的人聽到真憑實據?
有膽偷聽,沒腦分辨真假嗎?
何之初臉上帶著一絲譏嘲,很快將那木馬程式改裝完畢。
他忍了又忍,才沒有順著那木馬程式的來處摸進去看看那邊的終端機是什麼樣子的。
他這裡沒有合適的裝置,他不敢保證自己侵入對方終端機,不會被對方察覺。
所以還是就當做不知道吧。
改裝好木馬程式,何之初馬上調了一組資料存起來,設好定時傳送,這樣對方每隔一段時間就能收到他的“日常”,當然,都是假的。
他的心情本來很鬱悶,不過有了這個送上門的玩意,他才漸漸舒懷。
從頭到尾檢查了一遍改裝過的程式,確信沒有問題了,他收了手機,去浴室洗漱。
刷牙的時候,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一臉的生無可戀臉。
就是因為她不在身邊,還是因為她的心和人都不再屬於他?
哪一樣更傷人,他倒有些分不清了。
不過從對方傳送的木馬程式來看,他們應該也覺察到了。
何之初抿了抿唇,拿白毛巾擦了擦手,想也是時候了。
顧念之如果永遠想不起來當初的事,他該怎麼辦?
只好他主動站出來了……
……
“霍少,何教授的日常很正常啊。”趙良澤這幾天每天都向霍紹恆彙報監聽的何之初的資訊,“他目前在美國波士頓哈佛大學校園內,可能那邊法學院有些事情要他處理。他的助教溫守憶居然也不在哈佛大學了。”
霍紹恆手指輕叩桌面,沉吟問道:“那她去哪裡了?查到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