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還想說話,見樓譯也走了過來,就住了嘴。更何況還有安辭在。
老闆呆的年份久了,當然見過安辭。
當年安辭還在這的時候,來找事從來不拿桌椅遊戲機撒氣,他會格外客氣地給櫃檯遞一根菸,然後問一句哪個是他要找的人。
等安辭確信找對了人,就直接上手將人從椅子裡拖出來。
樓譯是個挺注意朋友尊嚴的傻白甜,所以他大概能明白莫小白因為某些原因想要錢,同樣因為一些原因不要某個人的錢。
莫小白知道他不缺錢,但也沒開口說過借,樓譯倒不好上趕著借給他了。
但他的腦仁實在想不出來能做些什麼。
樓譯於是挺鬱悶的。
莫小白見他過來,拿下眼鏡用手蹭了蹭,強笑著說,“阿譯,走,不是說好了上段嗎?”
樓譯想了想,還是不知道怎麼隱晦地表示他有礦完全可以幫到他的事實,措辭著就要開口,卻被安辭一把拉住拖進了包間。
“不行,我還是得問問。”樓譯坐下後覺得抓心撓肝,覺著莫小白聽不見這裡說什麼,就拿出手機給老闆打電話。
“喂?樓少爺啊哈哈哈……”
“別那麼多廢話,我就問小白是怎麼回事。”樓譯頓了頓,“他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小白這幾天跟我借錢來著,說要預支工資,好像是……他家裡什麼人病了。”
“多少錢?他說要多少,我先給你。”樓譯皺著眉頭想,莫小白家裡除了爺爺好像就沒有什麼親戚,爺孫倆相依為命,莫小白恐怕也是迫於無奈。
但莫小白不願意跟他借錢,他大概不願意讓樓譯覺得這個窮朋友是為了錢才和他一起玩的。
老闆笑著說,“你說這是什麼事啊,小白上次說要先借兩萬來著。”
樓譯拿著手機就轉了賬。
一直冷眼旁觀的安辭此時才不緊不慢地開口,“老闆前後態度變化那麼大,他一樣會發現。”
樓譯愣了一愣,“那怎麼辦?”總不能也找人來逼莫小白收錢。
“……”安辭面無表情地思索了片刻,給他比了個三。
樓譯一臉懵逼,“你也要動手?”
安辭輕輕笑了笑,“小可愛,我是在跟你講價呢。”
“哦。”樓譯滿臉呆滯,“三千?”
“莫小白遊戲打得很好?”安辭突然問道。
“嗯,上次期末考試的時候,我就是看他打遊戲,賊溜,最後才發現自己已經錯過了第一場考試,後面就懶得過去了。”樓譯不明所以,但還是解釋說。
“你可以過兩天找一個朋友來,就說喝多了酒在這網咖裡散財,讓當時坐著的人都去排隊打遊戲,贏的最多的給獎金。”
樓譯聽完一拍大腿,“好主意,我還可以來看他們打遊戲,學學套路。”橫豎他也不差錢,就是怕莫小白不願意收而已,這樣操作的話,莫小白估計也沒太多心理壓力,更不知道是他暗中操作。
“如果你怕萬一,可以多設獎項,名的,這樣他就算失利了也能拿到錢。”安辭說完伸手到樓譯跟前,“勞務費三百,日結不謝。”
作者有話要說:
補昨天的。
霸道校草愛上我
樓譯思來想去,也沒從自己的狐朋狗友裡找出一個適合酒後變身散財童子的小老弟。
他不和小朋友們出入各種亂七八糟的場所,主要娛樂方式就是遊戲,和那些精英與畜生都不大合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