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題目什麼的不能吃
在並盛,風紀委員會永遠有著比警察更大的權力,更高的效率。沢田綱吉跟他通知趕來的草壁打了聲招呼後就帶著尤尼和白蘭離開了,沒有人去攔他們,或者說本來想攔但是被草壁制止了。草壁仍然還記得那日休息室裡委員長的模樣。
開什麼玩笑,一會委員長到了這兩位碰上了還得了?!遭殃的肯定是他們風紀委員還有那些無辜的群眾。
不知怎麼的,草壁近來愈發覺得他為了並盛德安全和和平操碎了心。白頭髮都長出來了有木有!就算外表看不出來,但是事實上他還是個中學生好不好!並盛帝王的保父君表示心好累不會再愛了。
沢田綱吉三人一同回到了沢田宅,剛到門口就看到了一個金髮男子抱著個小姑娘站在門口,旁邊蹲著的是個娃娃臉卻一臉不耐煩的正抖著腿的少年。
“八田君,十束先生。”沢田綱吉笑著向將人走了過去。八田聽到聲音立馬從地上跳了起來:“混蛋!你怎麼才回來!”十束無奈的安撫著他,對沢田綱吉點了點頭:“可以談一談嗎,沢田君?”
“為了我們的王。”
奈奈被家光帶著去神社祈福了,順帶還把家裡的孩子們也都帶了去。沢田綱吉給眾人泡上了茶才緩緩坐到了八田和十束的對面:“十束先生說你們的王,是出什麼事了嗎?”他看向了被安放在另一邊沙發上的安娜。
不等十束回答,八田就開口:“安娜她自從去參加了你們那個什麼討論以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十束頷首,接過了他的話:“白銀之王說這件事應該和你有關係。”
“實際情況我也不清楚,但是我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應該不會對她有傷害。”沢田綱吉雖然並不知道初代當初到底做了什麼,但是他能夠確定的是,初代是不會傷害這個孩子的。
尤尼聽著三個人的對話默默從椅子上滑了下來,小跑到了沙發的邊上,她趴在沙發邊緣看著昏睡了多日的安娜,藍色的眸中帶著些疑惑,不知在想些什麼。
最終在沢田綱吉的再三保證之下,十束決定聽取他的意見——將安娜暫時託付給他。當然這遭到了一邊的八田的強烈反對,隨即十束撥通了一個號碼,在說了幾句之後也就遞給了他。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八田憋紅了臉才緩緩從喉間憋出了個“好。”,隨後他警告了一番年輕的綠王,然後才很不情願的跟著十束離開了。
留下的沢田綱吉和白蘭面對著面,白蘭看著他突然笑了出來:“八田君和獄寺君從某種方面來說還真是像啊。”
沢田綱吉笑而不語,目光掃過沙發邊尤尼嬌小的身影然後轉變了話題:“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剛才我被人調開了,看來是有人想對付我,從小尤尼下手呵…”白蘭不知從哪裡變出來一包棉花糖,抓了一把塞到嘴裡,雖然是在笑眼裡卻泛著深深的寒意。
沢田綱吉也收斂了笑意:“在彭格列的地盤上對同盟家族下手呀。”不說如今九代目還在並盛休養沒有離開,單憑這裡是他出生成長的地方有著他的同伴和親友,這就足夠把並盛劃入保護範圍之內。
“膽子不小呢。”他捧著茶輕笑。
白蘭不是善類,從他第一次看到白蘭以後就這麼覺得。尤尼雖小,卻是白蘭的逆鱗。要是惹了白蘭那估計可能還好,但是如果碰了尤尼麼……
沢田少年突然覺得自己不用出手就這樣看戲就好了。一定是一場很有趣的戲呢!
尤尼察覺到了什麼,偏頭看向兩個相視而笑的人,然後默默抬手拍了拍臉。
剛剛是錯覺吧……嗯,一定是的。
越前大清早的就被自家學長的奪命連環call吵醒,原因是為了春季的比賽要加強訓練,原本定在假期的合宿因為世界的合併時間直接跳到了新年之前而推後,現在是暫時在學校裡訓練。
一大早的魔鬼訓練下來,雖然越前並不感覺太過疲憊但是他最後的睡意磨的一點也不剩了。
越前靠在樹幹上,望著幾個近乎癱在地上的學長,越前抬手接住了一朵光斑,雖然是冬天但是這棵樹卻沒有要凋零的跡象。
這樣的生活其實很好,這樣他才會覺得自己融入了普通的世界。
“喂,越前!”桃城不知什麼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來到他的面前。
“阿桃學長你嚇我一跳。”他看似在抱怨,眼裡卻是在笑,有人接近他怎麼可能不會知道。
柔軟的毛巾遮住了他的視線,耳邊是學長漸遠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