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體buff。
我們一行人擠在人流裡,登上了新年第一天格外擁擠的電車。因為擁堵,我和源不得不背靠在一起。他努力地扭過身來,若有所思地對我說:“愛莉絲,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
“我也是。”我說。
“那是……”他問。
我透過腦電波為他解釋了可能的原因。
魔力都是流通的,白沢的回憶透過魔力之源流入了魔物的身體,而魔物則在被源右衛門斬殺後又將記憶轉入了我們的身體之中。
“怎麼覺得……”他握著扶手,唸唸有詞:“就和黑冢樹be的結局一樣。”
“啊~誰知道呢。”我打了個哈欠:“也許我們也只是別人螢幕裡毫不自知的遊戲角色而已。”
所謂人生,不也和遊戲有某種共通之處嗎?
最主要的區別大概就在於人生無法讀檔重來吧?
要是小林寫的文字真是fg就好了,真想看到一百六十公斤的望月都羽子啊……
↑這個想法被源右衛門感受到了,他朝我投來複雜的一眼。
玉兵市很大,神社也有大大小小四五座。就算是山階宮家那座冷冷清清的神社,也在初詣這天迎來了人流,更別提其他本就熱鬧的神社了。
因為是傳統節日,所以三浦全家都穿上了應景的和服,三浦媽媽還搭配了一條白絨絨的圍脖,看起來就十分暖和。我並沒有和服這樣的東西,所以借穿了三浦惠的衣服。
“愛莉絲,下一個到你了,一定要虔誠的許願噢。”三浦媽媽笑眯眯地指了指賽錢箱,說:“一拜二拍一拜,照做就可以了。”
我走上前去,如約搖鈴行禮,閉目默唸一陣後,回到了源的身旁。
“你許了什麼願?”源問。
“和宮野真守結婚。”我說。
“諏訪部先生和神谷先生會哭的吧?”他說。
“那,源呢?許了什麼願?”我問。
“和康納結婚。”源說。
“你也沒好到哪裡去啊?”我吐槽:“阿爾託利亞和尼祿都在哭吧?”
跟在最後面的三浦惠正在用馬克筆寫繪馬,她目光不改,淡淡地說:“你們兩個真的不是互相許願‘永遠在一起’這樣嗎……?”
“怎麼可能?!”我和源右衛門齊齊轉身,異口同聲地回答。
“那,小惠呢?”源右衛門伸手去摘她手裡的繪馬,慢悠悠地念道:“和須王環永遠在一起……”
“喂!哥哥!”三浦惠露出羞惱的神情:“我跟你這樣常年爬牆的人渣可不一樣!我是從一而終的人!我愛了須王環好多年了!!”
我:……
大概我們這一家都已經沒救了吧。
集體鑽進螢幕裡去算了。
三浦惠穿著一襲露草色的和服,黑色的頭髮盤成了精巧的髮髻。她不時瞥我一眼,這讓我覺得有些奇怪。
“我有哪裡不對嗎?”我問。
“我覺得……”她有些支吾,像是想說什麼,又不敢說什麼。
“嗯?”我追問。
“愛莉絲好辛苦啊。”她蹙眉,認真地說:“要打敗遠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尼祿和阿爾託利亞才可以和哥哥在一起……”
我:……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她要問我遊樂場的事情,原來只是在談我和源右衛門的戀……不!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