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她是否在戰爭中活了下來?夭折的人太多,他也不敢想象那樣一個柔弱的人在戰爭之中存活的可能。
雖然時光已久,他依舊記得她為他包紮時低垂下頭,脖頸處白皙的肌光。還有她的溫和與她的笑,就像是經歷長久時光卻沒有褪色的畫卷,在每次展開翻閱時依舊能呼喚起他沉睡多年的回憶。
或許,還是不要再去追尋比較好。
宇智波斑總是那麼迫不及待地要和柱間一決高下,從兩個人少年時代認識起便是這樣。直到後來兩人各自成為族長,依舊是互相的敵手。扉間作為柱間的弟弟,免不了要和斑的弟弟泉奈交手。
然而當泉奈做足了防備的姿態,堤防地盯著扉間時,卻被忽然出現的幾個猿飛族忍者纏上了。泉奈一邊用刀抵抗著猿飛忍者的攻擊,一邊看著千手扉間帶著人朝另外一個方向去了。
“那裡是……”泉奈很想提醒位於側翼的羽衣,不過此刻的他分身乏術:“多對一,真是難纏啊。”
羽衣漱正因為自己不小心用水遁澆熄了同盟某個宇智波的豪火球而摸著腦袋道歉,冷不防就有宇智波的族人跑過來提醒他們的側翼注意防備。
“千手家的兩兄弟都在正面戰場上吧?”他把手中的刀插入了地下,活動了一下手腕:“來的也只會是猿飛一族的小部隊而已,不用擔……阿,你幹嘛!”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人在腦門上戳了一下。
羽衣晴收回了自己的手指,在他身旁說道:“可不能隨便放鬆警惕啊。尤其是在這個戰場上還有一個以奇襲和速度聞名的忍者。”
一旁的宇智波族人表情各異地圍觀羽衣一族的臨時首領被一個看上去比他還年輕的少女一下子戳的沒有了自信心。那少女則是帶著和緩輕柔的笑意,自己走回旁邊的岩石上坐了下來。
……還真是一點威嚴都沒有啊。
“知道啦知道啦。”羽衣漱揉著自己被戳了一下的腦門,說道:“全員戒備。”
遠比臨時首領有自覺多了的族人們表示他們一直處於全員戒備狀態,又一次讓羽衣漱陷入了消沉狀態。
——真是一點都感受不到當臨時首領的威嚴啊!!
就在他消沉之時,溪水邊忽然彌散起了漫天的霧氣。一片白茫茫的霧將所有人的視線都遮去,羽衣漱甚至看不到自己身邊的護衛部隊,更別提站在更遠處的其他羽衣族人。
“霧隱術?水遁忍者?”他哼了一聲,說道:“在本大爺面前用水遁……”
他還沒有說完,手就被一個人拉住了。他一手握著刀,轉過頭看了一眼貼在他後背的羽衣晴,頓時生出一種滿足感,信心十足地說道:“晴,我會保護你的!不用害怕!”
——畢竟妹妹已經許久沒有上過戰場了,就算勉強學會了一點防身忍術,也是會害怕地躲到哥哥背後藏起來的。
羽衣晴輕聲說道:“我只不過是把你的後背給掩護好了而已。”
一片空茫的霧氣之中,什麼也感覺不到。沒有耐心的羽衣漱很快就變得有些焦躁,但是當他觸碰到羽衣晴緊握著的手時,又冷靜了下來。
“晴,要當心啊,有什麼東西衝過來了。”他皺著眉剛說完,就揮手擋去了一枚射來的苦無,叮噹一聲,苦無相撞的聲音傳來,那枚苦無落在了兩人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