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來了!”這位束著馬尾的未來族長年揮了揮手,爽朗地笑著說。那幾名環繞著羽衣晴的少女朝他轉過了頭,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很快又繼續投入到和羽衣晴的熱切聊天中去。
“阿晴要和我學習忍術嗎?我會一點水遁哦……”
“跟我學吧,我比她厲害多了。”
“阿晴不需要學習忍術,也不要再去戰場那種地方了……”
看著眼前嘰嘰喳喳的少女們熱切地討論著,羽衣漱瞬間被失敗感湮沒了。感覺只要有妹妹在的地方,他就變得一點都不受歡迎。
“晴,不回去休息嗎?”他直接從一群少女的包圍環繞之中牽過了羽衣晴的手,接過她的藥簍帶著她朝家門走去,被他牽走的羽衣晴只好無奈地朝那群少女揮了揮手錶示再見。
“這麼早就回來了嗎?”羽衣晴跟在他的身後,問道。
“看來你還嫌棄我回來的太早打擾你了啊!”羽衣漱鬆開了她的手,額頭上忍不住蹦起了一個十字,他轉過頭看著晴,卻發現她微微咬著唇,眉間蹙起。於是,羽衣漱瞬間低聲下氣地說:“我錯了,我不該這麼早回來。”
兩兄妹走進了自家的庭院,看到不遠處石之介正倚靠在走廊上和幾位長老交談,面色嚴肅。羽衣漱幾乎是反射性地一把丟掉了藥簍躲到了相反的地方,免得被父親抓住又是一頓訓。看著他快速的動作,羽衣晴只好彎腰撿起了自己的藥簍。
“不會在討論又要把我送上戰場的事情吧……”羽衣漱低聲說道。
“應該不是吧。”羽衣晴理了理有些凌亂的草藥,然後歪著頭思考了一下:“千手的老族長戰死了,聽說新任的族長想要停戰呢。”
“是柱間吧?那個傢伙……”羽衣漱勉強回憶起了對於他來說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千手柱間。對於他來說,只要不是和他搶妹妹的都沒有任何存在感。
“無論如何,戰爭能夠結束的話,真是太好了。”羽衣晴坐在了這邊的走廊上,微笑著看著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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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世事並不如人願,宇智波一族拒絕了千手一族的停戰請求,戰爭依舊在繼續。宇智波田島也戰死後,每次羽衣漱上戰場時就看到宇智波和千手兩邊的首領都是年輕的一輩,只有羽衣一族還是一個大叔石之介做首領,違和感不是一般的強烈。
一想到柱間、斑,他們都是所謂的天才人物,羽衣漱的挫敗感就很強烈。
羽衣漱二十一歲了,可是他依舊不能成為獨當一面的將領,比起柱間與斑,所去甚遠。他經常在戰爭結束後,一個人有些寂寥地坐在走廊上,感懷一下自己這樣一個不天才的人生。他想到小時候的願望是帶領族人擺脫戰爭的陰雲,直到現在,他被現實打敗了,明白僅僅憑藉自己,或者整個羽衣一族的能力,根本無法獲得平靜。
他們太過弱小,稍有不慎就會被捲入洪流之中吞併湮沒。
石之介看著走廊上那個盤腿坐著望著天的身影,走回了和室內。他看著自己跪坐在一旁的女兒,輕輕地說道:“如果你是一個男孩該有多好。”
這樣子的嘆息他不知道發出過多少次。
而那個美麗卻脆弱的少女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話語,默然無言。許久過後,她才抬起面龐,說道:“如果父親不放心哥哥一個人成為首領,可以讓我陪伴在他身側。”
“你太弱小了。”石之介搖著頭說。
“我現在已經擁有可以保護自己的能力了。”羽衣晴伏在了地上,說:“請讓我陪著哥哥一起上戰場吧。”
石之介有些詫異地看著羽衣晴不似做偽的姿態,問道:“你還在修習忍術嗎?”
羽衣晴立起了身子,嘴角微微翹起,說:“父親想要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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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的戰爭,羽衣一族的那個老首領羽衣石之介並沒有出現在戰場上。他像是想要將自己的重任交託給後代,因此猿飛和千手只看到了那個叫做漱的年輕人。
站在千手一方的柱間一手扶著卷軸,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對他身邊的那個銀髮男人說道:“這一次也許可以以羽衣的側翼為入點。石之介不在,就不必如此麻煩了。”
“恩。”銀髮的千手扉間暗紅色的眸微微一動,如同不經意一般悄然打量著那個將所有心事都寫在臉上的羽衣一族未來首領,說道:“我和羽衣漱交手過,速度和水遁都不及我。”
扉間按住了手心的苦無,收回了一直打量著羽衣漱的目光。他看到羽衣漱,就忍不住想到那個叫做晴的少女。已經五年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