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達?”白澤沒聽懂。
“包的品牌,價值小一萬。”顏雨說道,“當時去的時候,時繆繆也在,還有昨天你見到的兩個男生。後來時繆繆帶警察來過一趟,她一定被記住了。白警官,這邊的人很野蠻,你做好準備。”
白澤沉默片刻,點頭,“我們這一次只是去調查情況,儘可能不和人起衝突。”
白澤找了船,白澤會當地話,他和船伕聊的很好。
船開出了碼頭,顏雨站在船邊,手指緊緊握著欄杆。
心跳的很快,顏雨莫名恐慌。
船開了快一個小時,顏雨看到凸出來的山丘,快步走到白澤面前,“就是那裡。”
“那是什麼村?”白澤問船伕。
“屬於柳寨,住的人家不多,你們怎麼知道的這裡?”
船伕口音很重,顏雨還是聽清了柳寨這兩個字。
那是柳寨?他們接到的線索也是柳寨。顏雨看著船伕,嚥下唾沫。大概顏雨的目光太專注,船伕有些不自在的撓撓頭,“姑娘,你看什麼呢?”
“那叫柳寨?”
“對。”
顏雨的手緊握成拳,白澤看過來,“怎麼了?”
“沒事。”顏雨搖頭,只覺得很戲劇。
她很想笑,揚起嘴角卻沒笑出來,心情沉重。
船漸漸靠岸。
那個瘋女人的哭聲似乎越來越清晰,顏雨神情恍惚,猛的回神卻什麼都聽不到。
有些慌的摸上手腕才想起來鐵鏈早就丟了,她從包裡取出錄音筆裝進口袋,數碼相機掛在了脖子上。
她穿著米色的薄風衣,裡面是白色背心和牛仔褲。顏雨率先跳下了船,她把揹包甩在肩膀上,說道,“白警官,走吧。”
白澤收回視線,跳下船跟上了顏雨的步伐。
“船伕不和我們一起麼?他會不會走?”有了上一次的吃虧,顏雨看船伕沒和他們一起,立刻就警惕起來。
“當地規矩,他不能隨便帶人進村。放心,他會等我們。”
顏雨彎腰撿起一根木棍握在手裡,白澤笑出了聲,“走不動了麼?”伸手,“要不你拉著我?”
顏雨臉上的笑就有些尷尬了,掂量手裡的木棍,說道,“防身。”
白澤摸了摸鼻子,大步朝著石階上走。
“剛剛船伕的話聽懂了麼?這邊屬於柳寨的一部分,住戶很少。應該不會出什麼□□煩,記住了,我們今天來只是問話,儘可能別起衝突。”
顏雨點頭。
他們只有兩個人,即使白澤手裡有槍也不能隨便放。
走了大約有二十分鐘,一聲狗叫。
顏雨就看到了拄著柺杖的瘸子出現在視線內。
顏雨和他對上眼,對方先大叫著轉身就跑。
白澤兩步上前一把抓住瘸子,“你跑什麼?”
瘸子顏雨認識,瘸子的爹顏雨更熟。
生死之交啊!差點死那位手裡。
“爹!”
“誰啊?你要不是老子的種早他孃的弄死你,一驚一乍什麼?”老船伕罵罵咧咧從屋子裡出來,視線對上顏雨,轉身就跑進了身後的林子裡。
顏雨和白澤對視,白澤丟開瘸子,說道,“你認識?”
“船伕的兒子。”顏雨手裡還握著棍子,快步往他們的房子裡進,說道,“那個女人呢?”
瘸子怪叫了一聲,白澤喊道,“顏雨別隨便進。”
大黃狗直撲過來,顏雨一棍子把狗打翻在地上,大黃狗匍匐在地上嗚嗚的叫不敢再動。
“我沒隨便跑。”顏雨笑了笑,“就是來問情況。”
他們家剛蓋的新磚瓦房,顏雨推開門就聽到女人尖利的慘叫,白澤也丟開瘸子跑了過去。
顏雨已經閃身進了屋子。
“先別進來。”
顏雨的喊聲讓白澤止住腳步。
顏雨找了床單兜頭裹在女人身上,女人赤身裸體被鎖在床頭。脖子上一條鐵鏈侷限了她的活動區域,她看到人來,尖叫著躲到了床下。
帶動的鎖鏈發出嘩啦聲。
“白警官,你進來看。”
白澤進去看到地上的人,臉色也是一變。
顏雨蹲下去,她深吸氣才緩和自己的情緒,伸出手試圖去碰被綁的女人,“別怕別怕,我們不會傷害你,我們是來救你的。”
女人一雙眼睛裡滿是驚恐,她身體抖的厲害,更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