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遙蹲下來和他對視道:“我的經脈可能是被我父親親自封上的,多虧了那位江先生,我才知道原來我的實力遠遠不止那麼大。”他原本正在練功,江先生從樹林子裡忽然衝出來,他還以為是丞相府裡進賊了,上去與他纏鬥起來,沒想到江先生直接從他背後襲了上來,打了他個措手不及,他被江先生一掌拍在後頸上,直接一口血就出來了。
當時身體裡就感覺到有一股控制不住的力量在體內衝撞,江先生更是不給他一絲喘氣的空,他只好撐著再次和他打起來。
越打身體裡那股力量就用的越得心應手,他這時才明白江先生這是幫了他。
估計應付武舉是沒問題了。
葉千秋剛要皺起眉頭,一陣風吹過來,葉千秋早上外面只穿了一件外衣,此時禁不住被凍的一哆嗦。
穆遙乾脆把他抱起來,用自己的外衣把他也裹了進去:“快,親我一下。”
“……親,親你幹什麼?”
“你不親我,那我親你,反正剛剛也沒親到。”穆遙作勢就要親上去,葉千秋一把推開他的下巴,雙手捧住他的臉,定定地看了一會兒,對著他的嘴唇親了下去。
天空紛紛揚揚的開始下起了北辰入春前的最後一場大雪。
作者有話要說:
隔壁的快穿下午更新,因為愚蠢的作者把手機調了靜音,稿子在手機裡,手機還找不著了┏(`ー?)┛
護衛:進宮
岑寂把龍袍領子上翻折起來的一角給撫平,順便把某隻不安分的手從自己的屁股上拿下去:“皇上,馬上就上朝了。”
葉泓握住他的手,換來對方的一句嘆氣:“玄笙。”
葉泓笑著捏了捏他的手指:“沒錯,記住朕說過的話,無人在側時,叫朕的字。”
“本來就是叫著玩玩的,哪裡會有人敢叫你的字?”岑寂抽了抽手,沒抽出來。
“不一樣,這是你給朕取的字,自當只有你能叫。”葉泓湊在他耳邊輕聲道。
感覺到耳垂上的濡溼,岑寂側了側臉,在葉泓的臉上蹭了蹭。
顯然這個動作取悅到了某人,正當葉泓向岑寂的唇湊過去,而岑寂也難得的沒有躲開時,門外傳來汪德海的聲音,兩人不得不停住動作。
葉泓失望的把頭埋在岑寂脖頸裡嘆了口氣。
岑寂無奈的摸摸他的頭:“怎麼還跟個小孩子似的?快叫汪公公進來說吧。”
“皇上?”汪德海在門外又催了一句。
“進來。”葉泓不耐煩道。
汪德海手裡拿著拂塵邁著小步進來道:“皇上,丞相大人求見。”
葉泓已經放開了岑寂,聽見這話心中有些疑惑,老丞相前些日子告病回家休養,怎麼現在也沒遞摺子,就直接進宮了?
岑寂道:“讓他進來。”
汪德海似乎對岑寂這樣的話語沒有多少意外,就像是他已經習慣了在聽皇上的話同時,也服從這個皇上身邊的神秘的貼身護衛的命令。
即使從古至今,也沒有哪個貼身護衛會貼身到睡在皇上的龍床上。
老丞相披著一身露水進來了,看見正在給葉泓整理玉佩的岑寂,臉上也沒有絲毫的詫異,只是恭恭敬敬行禮道:“老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葉泓坐在了龍榻上:“丞相平身。”
“謝皇上。”老丞相顫顫巍巍的從地上起來,拍了拍自己的衣襬。
葉泓接過岑寂遞過來的熱茶,喝了一口:“不知丞相在這個時候進宮,是有何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