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巨響。吳軍士卒看去,弩箭尾部猶震顫不已,可見威力之大。
吳軍派人去砍斷橫在河上的鐵索,又遭到了壽州軍的襲擊。
不砍斷鐵索,船隻就無法前行,雙方圍繞鐵索展開了激烈的爭奪。
終於,在付出了上百人的死傷後,吳軍將鐵索砍斷。
但壽州軍不甘示弱,又派出火船,自上游直衝下來,陶安同派遣小舟將火船盡數攔截。
吳軍開始在八公山西面登陸,而後直衝壽州軍的營壘,壽州軍也不怯戰,反而越壕而出,反衝吳軍。
陶安同的水軍長於水戰,擅長用短兵器跳幫接舷而戰,陸上戰陣不甚精通,被壽州軍的長刀陣給硬頂了回去。
東面,朱虎臣兵分兩路,一路攻打壽州軍營盤,一路衝至淝水邊,打算尋找船隻,渡過淝水,好繞到壽州軍背後去。
但皇甫暉早有準備,已將船隻盡數毀去。吳軍無奈,只好用木頭、竹子扎筏子渡河。
等到筏子到了河中央,突然水中冒出把把尖刀,將筏子的繩子砍斷,筏子裂開,吳軍士卒紛紛落水。
穿著盔甲的吳軍士卒沉重無比,雖然會游泳,但一落水,沉重的鎧甲就帶著人咕咚咕咚的往下沉,隱藏在水裡的壽州軍水鬼又襲擊落水的吳軍,鮮血將整個淝水都染紅了。
進攻暫時失利,吳軍暫時退避,稍事休整後準備再戰。
過了幾日,上游的南唐光州軍自淮河坐船抵達,前來支援皇甫暉。
吳軍猛火油炮齊發,一舉擊毀數艘大船,光州軍撤退,吳軍乘勝銜尾追擊,一舉衝破了壽州軍的攔截,一直追出二十里,光州軍大敗,只好退回光州。
吳軍水師的前鋒已經衝到了壽州西面的淮河上,已經衝破了壽州軍的攔截。
於是便直接登岸,朝著壽州城而去。
陶安同趁機發起猛攻,兩面夾擊八公山西面的南唐軍營壘,吳軍焚燬了淝水之上的浮橋,八公山西面的南唐軍被切斷了與城中的聯絡,驚慌失措,大亂而潰散,許多人鑽入了八公山,不知去向。
於是,吳軍水師船隻自淮河駛入淝水中,皇甫暉自知淝水失守,城外已無據險而戰的可能,便將八公山東面計程車卒都撤回城中。
朱虎臣見南唐軍撤退,趁機發起衝擊,在浮橋邊攔截住撤退往浮橋的南唐軍,南唐軍積屍滿地,也未能衝過浮橋,於是只好跪地投降。
至此,壽州外圍失守,吳軍進圍壽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