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為啥客戶越來越少,你祛痘藥膏不賣了嗎?”蘇秀月笑笑:“很多客戶痘痘好了之後就基本沒有復發了,店裡生意自然也就沒有以前好了,我乾脆把祛痘膏給停止售賣了。以後再開放新的產品。”她熟練地捻起一根細細的針,往白玉蘭的背上扎去。因為蘇秀月手法仔細,白玉蘭察覺不到疼,一邊做針灸一邊跟她八卦。“我聽我媽說咱們省裡最近看熱鬧了,那個劉副省委書記出事啦!他收了一個人的錢,沒給人把事情辦成,被抖出來了。”蘇秀月原本不在意,忽然反應過來,才知道是劉楚夕她爸。沒想到這人升的這麼快,事兒也出的這麼快。白玉蘭還在喋喋不休:“秀月你還記得吧,他那個女人狐假虎威,當初咱們□□,她就一個勁兒地攔著,結果呢,現在她爸出事兒了,據說她也犯了事兒,正在被調查呢。”劉楚夕的確在她爸上任之後就隨意地在省裡各大局內想幹什麼幹什麼,畢竟她是劉副省委書記唯一的女兒。但自從蘇秀月的事兒出來之後,劉楚夕就有些摸不透自己爸爸的脾氣,她乾脆賭氣日日出去玩,也不好好上班了,三天兩頭上報紙,最後跟一群富家子弟混在一起。因為她爸是副省委書記,巴結她的人不少,但給她下套的人也不少,劉楚夕傻不拉幾就上當了,替人背了個黑鍋,鬧得被上面調查。劉副省委書記的工作被暫停,劉楚夕的出行權利也被禁止了。蘇秀月聽了倒是沒有多大意外,她輕聲說:“他們在做些什麼,總有人看在眼裡的,太囂張的人遲早會被教訓的。”說到這,蘇秀月想起來常英好久沒來找過她了,也不知道常英一個人孤苦伶仃地最近好不好。說起來常英跟胡亮還有些像,都是家裡曾經很有錢,如今落魄了,全部靠自己上班。蘇秀月心裡想著,說不定哪天自己可以介紹他倆認識。她在店裡給白玉蘭做針灸,而周明寬跟胡亮正在搬臭豆腐。他倆最近接了個臭豆腐的推銷,臭豆腐這東西吧,喜歡的人多,不喜歡的人也多,不算是特別熱銷的產品。胡亮一邊搬臭豆腐一邊罵:“老子最討厭吃臭豆腐了!可偏偏接了個臭豆腐的推銷!唉,虎落平陽被犬欺!”周明寬笑了:“別說廢話了,趕緊地搬,搬完之後去菜市場推銷,今天得去四個菜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