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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佛國的浮雕,求於外道的虛像是佛法沒落的開始,在他手中那個圓東西掉落的瞬間,這些東西一瞬間消失,而這些“緊那羅”所作的一切非常明顯—— 是誘惑。這樣想黑瞎子反到安靜下來。他不再對那些歌聲反抗,任由歌聲撩撥他的神智,“緊那羅”撫過他的身體,他安靜的躺在那裡,色/即/是/空。當他順應歌聲後,竟從歌聲中分辨出一股清流,不知道什麼時候,“緊那羅”的歌聲消歇,那些女性的“緊那羅”離開了他的身旁。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所有的“緊那羅”都恢復成了還未開始唱歌時的樣子。看來是成功。他爬起來,提著那個圓東西繼續向前行進,大約走了二十分鐘,他終於來到了過道的盡頭。過道的盡頭看起來竟是一條死路——而高大的持國天王,正持刀站在這死路的前方。27、圓東西、金棺、青銅樹張起靈看到青銅樹的時候,經年累月的習慣讓他想到的首先是那種致幻的青銅,不過,佛國的這顆青銅樹,是做成了菩提樹的形狀。他開始是隨意選擇了一個方向向前走,花費了一夜之後,他發現下來的地方四周是做成一個巨大的圓弧形。一面是石壁,前方是僧侶圓寂的屍體和奇怪的圓東西,一面是水。他將手電往水裡一照,那水中全是滿滿的屍鱉,一個竹筏子孤零零的飄在水上。他身上沒有可以作為杆子的東西,而且水的前方一片黑暗,下方的屍鱉決定了一上那個筏子,事情就沒有可控性了。於是張起靈折回青銅樹的邊上,在其中一根樹枝上打繩結。每個僧侶的屍體面前都有一個圓東西,而這個圓東西在最前面還多出了一排,直覺告訴他,這東西也許非常有用。因為這多出一排的圓東西和僧侶面前的圓東西不一樣,留了一個可以用來提的柄,拿在手裡就像燈籠一樣。於是他就這麼提著這圓東西朝前走,在四個天王的通道前,他的選擇方式比黑瞎子更簡單——他選了離他最近的一條道。走完過道後,他手上慣常放血的部位纏上了紗布,衣服腰上的部分已經被劃破,同時,他發現了這個圓東西另有蹊蹺。這裡這種散發幽光的蟲子會受到這個怪東西的影響,但是卻不怕他的血。這裡的粽子——或者說,像還活著的屍體,對他的血同樣沒有反應。但是這些東西顯然並不是來自青銅門後的。在過道中他還發現了,這個怪東西會令這裡的一切“顯像”。這到底是什麼?他盯著手上的圓東西,那不是能致幻的青銅,加上他已經試用過六角鈴鐺,但是這裡的一切依然沒有改變——也就是說,過道里那做成諸天的屍體,不是幻覺。但是這種憑一個圓東西而顯像,否則一切變成徹底的黑暗的情況,即便是見識廣博如張起靈,也是頭一回見到。而現在,他遭遇了民間風俗中常提到的一件事,鬼打牆。他現在所在的地方是一個雄偉的大殿,大殿中央是一口金棺,金棺周圍是數個坐於蒲團之上的僧侶,就如同入口處那些和圓東西坐在一塊的僧侶一樣。他無論怎麼嘗試也無法走到大殿另一端的通道口,也靠近不了中央的金棺。他也嘗試過將圓東西放在地上,但是圓東西離開他手的一瞬間,一切又是一樣的變化,周圍變得一片漆黑,似乎除了無盡的黑暗什麼都沒有。是退回去還是在這裡等待其他人的到來?張起靈想了想,找了個遠離金棺和粽子的地方靠牆坐了下來,休息以回覆體力。這個時候,從上面又已經下來了兩個人。在黑瞎子後下來的人,是張卡斯。因為爭執,考古隊和印度方面的人都不放心金絲眼鏡和黑土張先下去,而金絲眼鏡和黑土張又不願意潘子或者齊算盤在前面下去,齊算盤則表示,他對下地興趣不是很大。考古隊的人身體素質畢竟不是一流,印度官方的人又不一定能應對下方情況,張卡斯作為提供了佛國線索的人,又是瑜伽術的高手;加上印度官方對他十分敬重,因此成為黑瞎子後第一個下去的人。在張卡斯之後,第二個下地的是劉教授。劉教授在特殊時期下鄉的時候跟一個民間師傅練過武術,因此身體柔韌度到了五十歲依然保持得很好。史蒂文因為身體條件限制,只能選了自己一個門生替自己親眼去看看。這門生在英國時喜歡練泰拳,屬於力量爆發式。劉教授下到地面,機關恢復的時候,張卡斯正在從某一個方向向著青銅樹走來,見到劉教授後扯出一個笑容。“我剛剛去大致看了下情況,這裡是一個以青銅樹為軸心,向任意一個方向走到圓邊大概都需要20分鐘的圓。”張卡斯從包裡掏出指南針給劉教授看,“這裡指南針完全壞了,我現在只是憑目光、腳步判斷這裡是一個圓,我現在還沒有繞圓走上一圈,不過我運氣不錯,剛好走到兩種介質——水和石頭的邊緣,看到了一些不可思議的事。”“哦。”一改此前興奮的態度和下地的積極性,劉教授只是清淡地應了一聲,仔細的去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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