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危險。更何況,不論是他顧雲浩,還是季航,多少都是在元化帝面前掛的上號的。但餘鑫卻是不同,餘鑫家中雖然比當初顧雲浩他們家要富足一些,但也不過是尋常人家,沒有季家那般的權勢。餘鑫本人,也不似顧雲浩入朝之時有那樣的機會。因此,若餘鑫還以新政派的身份入朝,說不定還沒來得及在元化帝跟前露臉,便被一眾勳貴世家們所嫉恨,指不定在什麼時候就成了政斗的炮灰。但若是餘鑫入朝之時,身上並未貼上什麼新政派、守舊派或是任何黨派的標籤,那麼入朝之後,能選擇的路便更寬廣。假使新政之事推行順利,新政派中有他跟季航這兩個人,自然能在合適的時候拉餘鑫入夥。但若是守舊派得勢,餘鑫也可以因著沒摻和這些事,而保全自身。“學兄,我也是想要與你們一起為新政做些事情。”餘鑫對顧雲浩跟季航都推崇的緊,自然是想要效仿兩位學兄,故而還是分說道:“學兄,我不怕的。”“這個並不是怕或是不怕的事。”顧雲浩搖了搖頭,說道:“能規避的危機,咱們自然是要盡力規避,再則來說,如今士子幾乎都想著要迎合皇上的心思,多半借會在殿試之事作文章支援新政,如此一來,說不定你的文章也未必能脫穎而出。”“科考場上的文章,特別是殿試之時的文章,想要拔得頭籌,自然是要別具一格。”說到這裡,顧雲浩不由輕輕一笑,說道:“須知在試卷呈交御案之前,還有數名閱卷官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