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甚至在她佯裝跌落雨中的時候,拽了她一把。
她在越前龍馬的懷裡。
雙膝跪在他的腿上,沒有沾染一點泥濘。
就在她良心發現那麼一點點的時候。
不二週助過來了。
越前龍馬抱緊她的腰,給她提溜起來。
緋寧:“?”
不愧是你啊越前龍馬。
就算被抽空還是還能憑意志力將她抱起來嗎!
他的臂彎裡很暖和。
或許是因為他的體溫本來就很高,在這種寒冷的雨天裡,緋寧竟感受到了一絲暖意,她不受控制的在他的胸口蹭了一下,男人的身體微微僵硬,不過很快,她就聽到越前龍馬壓低的笑聲。
他抱著她,目光淡淡地看向不二週助:“學長。”
他什麼都沒說。
他們兩個在做什麼不需要跟任何人做出解釋。
不二週助只是側著頭看他們兩個:“你們兩個,在演偶像劇嗎?”
緋寧:“……”
越前龍馬:“……”
這傢伙就是在故意調侃他們吧!
他說完自己笑了起來:“我看你們兩個都淋溼了,要不要去我們家休息一下,嗯,距離這裡好像並不是很遠。”
誒?
不二週助的家距離這裡確實不是很遠,差不多步行五分鐘的樣子。
淋溼又沒力氣的只有越前龍馬一個人,不二週助幫他找了一套衣服,並且大方的借給他淋浴間洗漱,而緋寧則在客廳等他。
不二週助為緋寧地上一杯熱茶。
“謝謝。”
在寒冷之後能喝上一杯熱茶,確實很舒服。
不二週助在她面前坐下,他始終保持著笑眯眯的表情:“他將你保護的很好呢。”
除了鞋襪不可避免的沾到雨水,她基本上沒有淋到一點,反觀越前龍馬,渾身上下都溼透了。
她那點小小的愧疚又上來了。
若林緋寧,你真的不該啊!
但她面對不二週助的時候仍然沒什麼表情:“嗯。”
不二週助輕輕笑笑。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兩個人越來越像了,不管心底是什麼樣的波濤洶湧,臉上永遠都是若無其事面無表情。
他重新開啟了一個話題:“過兩天,跡部……可能你不認識是,就是以前我們一個很有能力的對手,也是越前的一個對手,想要在他的別墅開一個聚會,主要是詳情以前在國中時期一起打網球的那些人,他應該也會邀請越前。”
緋寧:“?”
跟她說這個幹什麼,她又不是不讓越前龍馬去。
不二週助說:“到時候手冢也會參加。”
手冢,手冢是誰?
噢想起來了,越前還在青學打網球的時候的社長。
青學的支柱。
所以呢,和她說這些幹什麼。
不二週助:“這場聚會是可以帶女伴的,我想如果越前參與的話,一定會帶上你,大家對你可都是很好奇呢。”
緋寧被他繞的有點懵:“所以呢,你到底想說什麼。”
不二週助笑了一下,總算直奔主題:“越前引退的事情,他們都很痛心,無論如何,他退役的年紀是在是太早了,像手冢他們是一定會尊重越前的選擇,可個別一直很崇拜越前的選手,可能會給你找一點點小麻煩。”
明白了。
大多數人以為越前退役的理由是因為她。
不滿是一定會存在的。
“我有沒有想要參加。”
就在不二週助這麼說著的時候,越前龍馬已經洗好從房間裡出來。
他用毛巾擦著自己的頭髮,表情淡漠地開口:“這種聚會太無t聊了,我不會去的。”
跡部的邀請其實他昨晚上收到了。
只是他昨晚光顧著研究緋寧那個遊戲,還沒來得及回覆。
不二週助笑眯眯的:“其實,你還是參加比較好哦,比起以前的那些人一個個來找你問為什麼,一次性解決要好很多吧。”
越前龍馬:“關我什麼事?”
他為什麼要跟那群人解釋?
不過……
那群人打起網球一個比一個認真,都是在比賽中值得敬佩的對手。
他們發的訊息,他一個都沒有回,所以像不二學長說的那樣,在得不到答案的時候,一個個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