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道:“雲老爺這是氣急攻心,我給開濟藥,吃了之後還是回京城去治療好些。”這可是皇后的大堂哥,他可不敢說自己能治。張家人急得不行,忙請郎中去抓藥,然後給雲起慶熬藥。藥熬好了,張家人拿兩個碗給折涼了,就幫他灌了下去。“我送姑……雲大老爺回京!”張家老大道。一家人那裡敢有意見,他們送走了雲起慶,張家大嫂就跟她相公抱怨:“小姑咋就這麼能作?你說上次的事兒是二叔二嬸兒害了她,可是現在呢?又是誰害了她?”張家大哥嘆氣道:“誰知道呢?”這麼好的一個婆家非得折騰沒了,這下好了,把自己也折騰成罪囚了。哎呦,心口疼。“這事兒可不能讓阿爺知道,我怕他身子受不住!”“知道,不敢說!”雲起慶回到家還沒醒來,這可把雲守光急壞了,方氏正巧在大房,她忙讓人拿了自己的名帖去請太醫。太醫把脈之後,就跟方氏道:“大老爺這是急火攻心,憂思過重。夫人不用擔心,老夫這裡給他開幾道丸藥,按時服用了就成,三天後老夫再來複診。”方氏點頭,趙氏擔憂地追問:“那他什麼時候能醒來?”太醫道:“這要看大老爺的意志了,也許一會兒就會醒來,也許幾天之後才能醒來。”“啊……”趙氏的眼淚一滾就下來了,她可憐到底兒子。“老太太不必擔心,大老爺這是被打擊了,自己一時接受不了事實,加之急火攻心,昏厥其實也是他身體本能的一種自我保護的法子。大老爺並沒有大礙,您放心吧。”“是啊大嫂,你也別太擔心了。”方氏在一旁勸道,趙氏含淚點頭。雲守光把太醫請到外間配藥,然後付了二百兩銀子的診金加藥錢。太醫院的太醫一般人家請不到不說,他們出診的診費是高的。晚間等雲守宗回來,兩口子躺在床上,方氏就嘆息道:“皇上這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些?”當楚羿重賞祁氏的時候,方氏和雲守宗就猜到了楚羿的用意。“不重!”雲守宗道。“伴隨著位高權重的就是處處危機,嬌兒和楚羿一個不慎就會從高處跌下來粉身碎骨。外人就罷了,張氏可是雲家人,雲家自己人這麼說嬌兒,讓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知道了,再利用一番,指不定會出多大的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