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每到農閒,不止他自己,就他家的買來的男僕都統統去給朝廷幹活兒掙工錢。不過他厚道,做工的銀錢都讓僕役們自己收著。張家的日子在當地,被很多人羨慕著。不過這天的當雲氏宗族的男丁們扛著扁擔鋤頭找上門時候,鄉鄰們都嚇了一跳,紛紛跑到張家老宅去瞧熱鬧。張老太爺急慌慌的出門,瞧見雲氏宗族的兩位族長和扔在張家門前,被捆成粽子一樣的二兒媳婦和孫子,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兩位這是啥意思?我兒媳婦和孫子是咋的了,你們要這樣對一個孩子和婦人?”雲守義冷聲道:“張老太爺,我們也不為難您,還請您把您家老二喊回來吧!”張老太爺見大小云氏宗族的族長都不肯說話,雲氏宗族的人又不讓他的人去解開張二媳婦的繩子,他只得道:“還諸位進家喝口茶吧。”“不了,我們就在門外等!”說完,這幫人就把自帶小馬紮開啟,在張家莊園外坐了一片。若是其他人這麼圍了張家莊園,張老太爺是不怕的,家裡的長工又不是白養的。可是這大小云氏的人,是皇后娘娘的孃家人。再者,平常他又沒少跟雲家打交道,知道雲家不是不講道理,願意仗著皇后娘娘在外胡來的人。張老太爺下意識的就覺得自己的二兒媳婦和孫子闖了禍了。他忙派人去找自己的三個兒子,想了想,他回屋去找老婆子,又派人去將老大媳婦找來,人婆媳兩個立刻趕去新都,找孫女兒想想辦法。雲氏宗族的人在張家莊園外頭等了差不多一個時辰,張家老二才趕回來。他瞧見自己的老婆兒子被捆了,頓時就毛了:“我說雲守義,你們也欺人太盛了,敢情欺負我們張家沒靠山是吧!你們仗著是宗族的族長就敢來欺負我們,也不想想,我妹子可是皇后娘娘的嫂子,到底誰跟皇后娘娘的關係近,你們也不掂量掂量!”他邊呵斥,便去解開母子兩身上的繩索,不過這會子,雲氏的族人就不攔著了。張老大聞言就皺了眉頭:“老二,你咋說話的,事情還沒弄清楚,你鬧啥?”張老二不滿的道:“張老大,你想當村長我能理解,可你為了當穩村長就不認自己的弟媳婦跟侄兒,胳膊肘往外拐,我可不敢要你這樣的大哥!”張老太爺跺著柺棍,黑著臉呵斥:“閉嘴,瞎咧咧啥,還不趕快問問都發生了啥事兒!”這時張老二扯下了自家老婆和兒子嘴裡塞著的布條,他兒子和老婆頓時就嚎啕大哭起來。“他爹,我們讓雲家人給打了!你瞧瞧我的臉,都是趙氏那臭婆娘給抓的!” 雲氏族人找上門雲家也是要分的,不是所有姓雲的都能跟皇后娘娘扯上關係。所以,當他婆娘張口就是‘趙氏’那個臭婆娘,張老二下意識的就覺得他婆娘口中的雲家和‘趙氏’是另有其人。不止是他,其他人也是這麼認為的。這個時候,他兒子又嚷嚷起來了:“爹,我可是太子伴讀,他們敢綁了我,爹,你送我進皇宮,我要讓太子殿下把他們殺光!”張老二就是個傻子也知道自己兒子這話不該說,他忙捂住兒子的嘴,然後訕訕的看向四周,笑道:“小孩子,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說完,他就狠狠的嚇唬張田:“不許瞎說,再瞎說我打死你!”張田到底是怕老爹的,被張老二這麼一嚇唬,立刻就大哭了起來。張老太爺聽孫子嚷嚷這一嗓子整個人都不好了,張老大和張老三忙扶著他。他喝道:“扶著我做啥子,還不把這孽障給弄屋裡去!”張老三忙去抱張田,可是卻被雲家的漢子給攔住了,雲守義皮笑肉不笑的道:“著啥急,事情還沒弄清楚呢!”張老太爺聞言就有些站不住了,周遭瞧熱鬧的村民們原本還是站在張家這邊兒的,可是等張二家的兒子一開口,大家心裡就雪亮了。就他說這些話,兩個人沒被揍死算人家手下留情!什麼東西,就敢說自己是太子伴讀?皇上皇后是有多眼瞎才能選了他去給太子作伴啊?“這就是該被揍了,這兩口子是咋教的娃?”“慣的吧!”“這臉比我家的泡腳盆兒還大,嘖嘖……要是我有這樣的兒子,扔尿桶裡淹死算了。”村民們的議論聲讓張家人的臉都紅了起來,張老二梗著脖子道:“啥玩意兒,你們家裡沒有混小子,小孩子家家的懂啥,一個個的扭著小孩子不放有意思麼?都幾十歲的人了!”他說這話實際上是說給雲氏宗族的人聽的,可雲守義卻在這個時候開口了。他跟周遭的人拱了拱手,站在馬紮上,道:“諸位鄉親,事情是這樣的。我們雲氏宗族選了些孩子送到京裡去,國公爺親自請了太子殿下的老師去考校這些孩子,打算從裡面選兩個舉薦到宮裡去參加太子伴讀的選拔。而張田因著雲家念及親戚情分讓他也參加了選拔,可是,他卻將雲起祥,也就是皇后娘娘的二堂哥的獨子從高處推下去不說,還拿刀子把人家毅少爺的臉給劃了。國公爺請了太醫來瞧,說傷得很深,腦子也受傷了,很嚴重!鄉親們給評評理,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