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雛田!你不要聽這種人胡說!”
“快狠狠的給他一拳!”
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是何方神聖。不正是木葉的意外性第一忍者嗎?
那時候正是雛田暗戀鳴人的時間,雖然現在也是,但很現任小女孩時期的雛田更容易臉紅些。
小姑娘還擺著戰鬥姿勢,聽見鳴人的聲音一下子臉就紅了,也不管先前寧次的百般恐嚇--又或者是勸說,一副下定決心的樣子。
宇智波佐助睥睨的看了鳴人一眼:“你還幹過這種事?”
鳴人眨巴眨巴眼睛,似乎靈魂出鞘。
就算佐助這麼問,他也不知道啊!
畢竟現在做事的不是他,雛田對上的也不是日向寧次。但就是漩渦鳴人自己的角度,也覺得他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
一根筋的少年,總是一條路走到黑,要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多年卯著一股勁追著宇智波佐助走這些時間。
所謂赤子之心,就是這般有好有壞的。
若是仔細想想,或許寧次說的倒也沒什麼問題,這個時候選擇棄權,反倒是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
但人活著,倒也沒必要這麼理性。
既然日向雛田做出了選擇,那日向寧次也沒有繼續勸說的打算。
尊重,祝福,然後把人打得半死。
上忍齊上陣的場面看著就讓人覺得搞笑。
“喂,卡卡西..”
綱手踢了下邊上的銀髮青年:“你為什麼在上面?”
卡卡西:這我哪裡知道。
或許是大家都下去了自己一個人留在上面怪無聊的?
日向寧次冷笑著收了手,單方面毆打沒事,但是人死了,宗家還是會不高興的。
就像是分家人可以死,但宗家人不可以--更不可以被分家人打死。
“什麼時候中忍考試是這麼仁慈的了?”
他低聲說了句,卻沒人聽見。
少年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塵,在考官宣佈勝利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
“還真是宗家的大小姐。”
如果被下死手的是自己,也就只有他的老師和隊友會稍微有些動容吧。
這群人慣是欺軟怕硬的。
“那一年...”
綱手忽然出聲:“就是他小時候看見的那次中忍考試。”
“有三個考生在最後的考試中互毆,導致其中兩人死亡。”
“一個是外村的忍者,一個是木葉的--但都只是普通家庭。考官...選擇了袖手旁觀。”
“那時候的孩子的家人也跑來哭過,但猿飛老師的意思是...”
“中忍考試本來就是這般殘酷。”
綱手說著,又擰了下邊上的卡卡西:“你說說你,你上去幹嘛。”
用不著卡卡西解釋,大家全都知道答案。
因為作為暗部的鼬和止水曾經也接到過相似的命令。
什麼人可以死,什麼人不可以死,在村子裡的大人們眼裡,大家的生命都是明碼標價的,就算看著是相似的,實際上的價值也可能截然不同。
第三場考試的畫面還在繼續,只是中間被略過了些環節。
直接跳到了洛克李的部分。
“我記得...”
綱手托腮手指一下下摩擦著下巴,在自己記憶中日向寧次和洛克李的關係並不算好,甚至見面的次數都屈指可數。
但是在洛克李的比賽開始前,少年去找了我愛羅。
具體說了什麼不清楚,只知道洛克李和我愛羅私下打了一次,再到正式比賽,卻是直接齊棄權了。
這肯定是日向寧次的手筆。
但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