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冷淡,這表和現在的主人還真是如出一轍。村子就擺在眼前,會選擇荒廢的也只有那人一人。
若是水門老師還活著,一定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若是那天九尾封印沒有鬆動,或是...
漩渦鳴人沒有出生。
不不不...他怎麼可以有這樣的想法。再是妖狐,再是如何,漩渦鳴人也是水門老師和師母在世界上最後的血脈。
是他們拼了命要保護的,最重要的家人。
也是作為人柱力封印妖狐的,木葉的英雄。
甲倒是俏皮,他隨意的一聳肩:“誰會閒的沒事質疑有神話色彩的藝術品?”
“再者,除去木遁使用者,也少有人能有資格發現其中問題。”
“也就是說...”
甲明明是戴著面具的,卡卡西卻覺得他笑了--這孩子,明明之前比自己還要隱喻,滿腦子只有救了自己的團藏大人和要為木葉獻上心臟,現在也能這般鮮活的打趣自己了。
“這件事只有我和前輩知道。”
“就算知道這種事情也沒什麼用吧。”
卡卡西依舊冷淡,語氣緩和了些:“算不上黑料,也不至於被滅口。作為閒談倒也不錯。”
沒有?
真的沒用嗎?
卡卡西的眼神和甲準確無誤的對上了。
二人不約而同的想起來了十二年前,還年輕的二人之間的那段對話。
鐘錶是有誤差的。
若是如此...
這十二年來的誤差,該是有一分鐘左右了。
而面前的猿飛日斬卻是很明顯的鬆了一口氣,正是要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向門外--像是要宣佈自己的勝利,又是要嘲笑暗殺者的不自量力。
卡卡西站在門邊上,分身門滴水不漏的將房間包裹,他幾乎是脫口而出:“火影大人,還不能...!”
不管怎麼說,現在還不能失去猿飛日斬。木葉的每一次意料之外的動盪,都對村民來說是重創。再者,若是猿飛日斬死於暗殺,想必很長一段時間木葉都會籠罩在暗殺者的恐懼之中。
連火影大人都躲不過的暗殺者,更何況是一般村民呢?
可越是害怕什麼,越是要來什麼,卡卡西眼見著三代目大人渾身抽搐,口吐白沫,嘴唇都變成了紫色。
老人連站都站不起來,直直跪倒在地上,留下一地狼藉。
暗處的甲也不再隱藏,揮手就是木遁將空間包裹,以隔絕外部攻擊。
“火影大人!”
卡卡西將猿飛日斬從地上撈起,淡綠色的查克拉源源不斷的湧入其乾癟的身體中
“赫赫...!”
那呼吸從急促到更急促,再到虛弱,也不過是幾秒鐘的事情。等醫療忍者趕到,老人早已沒了意識。
“怎麼樣?”
靜音推門而入,她原先就等候在外圍,從事發到到達也不過幾步路,若是尋常的窒息,怎麼也該是能救回來的。
可現在...好像有些許不同。
卡卡西的查克拉一接觸到猿飛日斬的身體,便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像是碎裂的杯子,再也接不住任何外界的輸入。
銀髮上忍搖搖頭,按照靜音的指示安頓好猿飛日斬。
根本沒有線索。
沒有刺客,連任何意外狀況都沒有發生。
不知道起源,就無法為醫療班提供線索。
旗木卡卡西比自己想象中的嗨喲冷靜,他站在一旁,被叫到的時候便幫忙,空閒的時候便做著護衛。
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
一直到宣告死亡,一切都像是那麼水到渠成。
猿飛日斬死了,死的不明不白,也算不上光明正大。而目睹了這一切的旗木卡卡西,內心卻平靜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