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
“那日我像往常一般,在位置值班,只覺有人接近,氣息又是熟悉的便沒有多加防備。”
換做別的村子的忍者,說這話可能還有點滑稽,誰不知道擅自串崗和入侵別無二致。
但放在木葉這裡,便多了點莫名其妙的說服力。
前有旗木卡卡西的父親木葉白牙,後有四代目火影以身殉職。
這一代木葉的顏色和前些年可謂是大有不同,多了點屬於人類的溫暖,又少了點作為兵器的冷血。
但從最開始到最後,站在火影之位的都只有猿飛日斬。
人哪裡是那麼容易改變的,不過都是些為了穩固政權的權宜之策罷了。
巴掌大的小地方,藏了多少人心。
“等我有所反應,已經被封住了經脈,在下墜了...”
“失去意識前,我只看見了一雙閃著寒光的白眼。”
說到這裡,月光疾風便搖著頭不願意再說了。這不光是指認兇手,也是光天化日之下承認了自己的失誤。
只是在場沒有人會閒的沒事指責月光疾風的忍者素養,大家的注意力毫無疑問都集中在了日向日差身上。
是死一般的沉寂,能在短時間內讓敵人完全喪失反抗能力的日向忍者並不多,還在壯年時期的也就只有日向日足和日向日差兩兄弟。
月關疾風只說到看見一雙白眼--能看見眼睛,還會看不見臉嗎?
但不管做這事情的是日差還是日足,都只能是日差。
“可是...”上忍堆裡果然開始躁動不安,最先出聲的是綱手的好後輩,主要工作是保著豚豚的靜音。
也作為代理考官參與到第三場考試中去了。
“月光疾風上忍在送入醫院的第一時刻,我們便檢查了他的身體...”
對對對,就是這樣!志村團藏在心中暗暗使勁,為靜音加油。
拿出你作為綱手後輩,醫療忍者的專業素養和驕傲來!
“在月光疾風上忍的身體上,我們並沒有發現任何被查克拉攻擊的痕跡。”
“在我們目前的認知中,就算是日向一族的柔拳,也做不到這般毫無痕跡。”
靜音冷靜的說完這一切,她理解不了這麼重要的場合為什麼沒有邀請綱手大人,反而是把她叫來了。
不光是綱手,連自來也都不在場。而身後的這群上忍,雖說實力都還看得過去,但除去宇智波止水和自己,基本上都是不怎麼幹涉火影決定的那一類。
簡單的說,就是武鬥派,徹頭徹底的武鬥派。
以奈良鹿久為首的豬鹿蝶三家的家主也全部沒有到場。
這群人究竟在想些什麼?但三代目火影也只是說自己要讓位了,實際上手中還牢牢捏著帽子。只要一日不倒,老傢伙就還有一日是木葉的火影,她就還有一日是忠誠的下屬。
“你說的不無道理。”
日向日差還是跪坐在地上,額頭緊緊抵住地面,一個眼神都不敢亂看。只聽見猿飛日斬認同的聲音,又有指關節敲擊桌面的脆響。
“但你我皆是外人,隨便議論日向家事恐怕不好。”
“今日之事和日差有關,那必然少不了熟悉日向的幫手來助我們一臂之力。”
“諸位說是不是?”
日差用屁股想都知道猿飛日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