猿飛日斬又敲了幾下桌子,在聽見下面上忍的認同後,才揮手示意後面的人出來--甚至還極為親暱的讓團藏拉開了自己身邊的椅子。
上忍們站著,月光疾風拄著柺杖坐在角落,而日向日差跪坐在地面上。
坐在會議桌邊的,只有木葉高層四人。
“進來吧,日足,也好為大家解釋解釋。讓我們長長見識。”
他倒真像是個長輩,慈眉善目,好不親近。
來人倒也不客氣,點頭向諸位問好後,就穩如泰山的坐在了凳子上--可謂是一個眼神都沒有分給在坐的上忍。
這些上忍中雖然於日向日差來說小輩居多,但也不乏老前輩。
該做的禮貌,還是該做些的。
但日向日足偏不。
在這裡像狗一樣跪著的是什麼人?是他的弟弟!臉長得一樣,但命運完全不同的弟弟!
“日足,你可知日向一族中有忍術可不留痕跡的封住他人經脈?”
猿飛日斬虛心求教,滿臉的皺紋都要飛到日向日差面前去了。、
左右看著又好像真是那麼回事了--只是把暗處偷看的宇智波鼬噁心的夠嗆。日向族人沒有一百也有五十,偏偏要找上日向日足這個和日差長得完全相同的孿生兄弟。再者,木葉村中誰不知道這兄弟二人全是隔夜的仇。
能做出這種事情,非蠢即壞。
但猿飛日斬絕不是蠢蛋,在今天之前也算不上是壞蛋,又為何要出此下策?總不能是真的相信作為日向族長的日向日足是愛護族人的吧?
正是午時,陽光正照的豔麗,多像是故事中惡徒得到懲罰的最佳場景。只是審判的人身心舒爽了,看的人就有些難以呼吸。
“咳咳”日足就算是面對火影大人,都忘不了他那該死的面子,怪不得在我愛羅的記憶中,這人就算是道歉下跪都標準的像是教科書。
那時候的道歉笑裡藏刀,只給被道歉的人留下了一條不明不白的路。父親的遺書也好,道歉的時機也罷,不過都是陰險狡詐之人的精心算計罷了。
那現在呢?日向日足會做點什麼,將自己的雙胞胎弟弟推入萬丈深淵。
“火影大人您有所不知,我這個弟弟從還是毛頭小子的時候,便是天賦過人的。”說著,日向日足還不忘記看一眼日差:“那時候是連父親都誇讚的未來新星。”
但如果真是新星,那這族長的位置當然是應該有實力者坐,日差真如日足所言,那現在跪著的就應該是哥哥了。
“只是...”不愧是日向族長,連講故事都這樣有起有落,耐人尋味:“我這弟弟是個一心鑽研忍術的死腦筋,不懂得待人處事的道理,心裡總想著該是如何變強。”
宇智波鼬一聽,就品出不對了,日足的面部表情看著不像是撒謊,倒像極了添油加醋。
保不齊就是年少輕狂的時候有個處處壓自己一頭的弟弟,有了心理陰影。但好在日足也不是笨蛋,事到如今在各個方面他都將這弟弟狠狠踩在了腳下。
可謂是永世不能翻身了。
也怪不得日足這麼喜歡往日差邊上湊,就連這種黑白不分明的腌臢事都要勉為其難的插一腳。
“在我族傳說中,戰國時期,曾有一位天資卓絕的日向族人研究出一種秘法,能悄無聲息的封住經脈,且是燕過無痕,天衣無縫。”
日向日足說的認真,難免讓宇智波鼬想到了先前看到的玩笑。
話說到哪裡不過分?
話說到哪裡都過分!
今日段子裡的人倒是從故事中跑了出來,禍害到自己眼前來了。
日向日足識趣的閉上嘴,接下來全憑火影大人定奪。
“火影大人。”猿飛日斬還在思考,上忍中又傳來聲音,老人一揮手,一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開口了。
“日足族長口中的天才忍者,我也略有耳聞,如果沒有記錯的話,該是戰國時期的大將,日向天忍前輩。”
夕日紅並非世家子弟,卻因為家中研習幻術,要廣博讀物,收藏了不少孤本的謄抄本。其中自然也包括了日向的家族故事--不管是正史還是野史都多多少少有所涉獵。
而夕日紅的父親夕日紅真雖然早早在對抗九尾妖狐的戰鬥中犧牲,卻也在生前和日向的長老交好。夕日紅甚至可以確定,自己記憶中的那一本和日向日足口中的該是相同的史料。
畢竟日向家族歷史就那麼多,日足也犯不著在這裡胡編亂咋,一群上忍都站在這裡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