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綱手自己都知道,和我愛羅和諧相處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她還是這樣提出來了。
能拖到現在我愛羅才出現在寧次面前足矣說明砂隱和年齡對其還是具有一定約束力的。
那麼在我愛羅成年之前,還有提條件的餘地。
“你想說什麼。”
“我沒有和你彎彎繞繞的愛好。”
曾經成為過五代目風影的我愛羅對於綱手的難纏再清楚不過。
直率不是假的,但對方活到現在也不是吃閒飯的。
蛇目杏樹和卡卡西被二人留在屋內,白眼眯成一條縫隙,都沒有從蛇目杏樹身上離開的打算。
“卡卡西老師啊...”
少年看了看門外,從善如流的倒了杯水送到寧次嘴邊。
“綱手大人和那傢伙到底是要說些什麼?這麼鬼鬼祟祟的。”
卡卡西對蛇目杏樹的認知基本上還停留在對方是邁特凱的學生上,但寧次和綱手大人對這傢伙的態度明顯是有問題的。
他堅定的保持沉默,不光是堅持自己的立場,也是因為他其實也什麼都不知道。
這種事情暫且還不能讓蛇目杏樹發現,畢竟說不定什麼時候綱手大人就要用上自己作為制衡的一部分。
“誰知道呢?”
銀髮青年的笑容像鬼魅般神秘莫測。
“不如...你自己去尋找下答案如何?”
這個人不好惹。
蛇目杏樹識趣的閉上了嘴巴。該說不愧是凱老師醫生我的勁敵嗎?果然是名不虛傳。
與此同時,房間外二人的談話正到了關鍵的時候。
“如果說壓制的關鍵是寧次的視野...”
“那現在能稱得上是視野嗎?”
“再者,寧次也並非是不睡覺的,一旦失去意識,那玩意為何沒有再次出現。”
綱手的疑問碰上了我愛羅的不接我,在約定締結之後,迸發出來了不一樣的色彩。
他們不認為自己想得到的,寧次會想不到。
而恰恰是寧次知道太多太多他們所不知道的,才會出現這些看似為漏洞的疑點。
話說到那種程度才算不上是冒犯呢?
綱手不覺得現在委婉能對之後有什麼幫助。
我愛羅不是宇智波鼬,或許不一樣的選擇也會帶來截然不同的結果。
她很坦然的將自己知道的,幾乎所有的資訊向我愛羅袒露。
這個人知道的一定比自己或是宇智波鼬多得多。
對於日向寧次的熟悉程度不會輸給這裡的任何一個人。
“這只是我的推測...”
綱手盯著我愛羅的眼睛,不放過其中一絲一毫的細節。
“寧次並不是不能使用忍術或者查克拉。”
“也並非不能使用白眼。”
只是在未知力量的加持下,屬於日向寧次的力量已經完全超過了他們所能認知的範圍。
依賴擁有力量的人,仰仗可以保護自己的強者,從世界開始起源之時便已然敲定。
而這索取隨著時間的推移變得越來越理所當然,越來越融合在本能和日常中。
等回過神來,總是被索取的那個人早不是先前那般強大,他幾乎已經虛弱到搖搖欲墜,連自己是誰都沒有辦法很好分辨。
好不容易見到了。
好不容易不再是被給予的那一方了。
想要做出改變的心絕不是騙人的,也不只是說說而已。
但能做到什麼地步,便因人而異了。
“寧次從來沒有和你們說過嗎?”
我愛羅的寧次哥哥特殊稱呼似乎只有在撒嬌的時候才會登場。
那確實是很具有殺傷力的武器。
在她和鼬還沒有發現撒嬌利器時,說不定我愛羅早就計劃好了一切。
真是讓人羨慕的牙癢癢。
但綱手不說,她表面矜持的點了下頭:“他幾乎不和我們說任何事情。”
“害怕事情偏離軌道,他這是在保護你們。”
我愛羅聳肩,身後的葫蘆也跟著擺動,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像是為少年鑲了金邊,帶上了些不屬於人間的美好。
“迷失的原因寧次比我更清楚。”
“說到底,你我也不過是在這裡瞎猜罷了。”
他倒真像是神仙下凡,抖露出了些綱手日思夜想都渴望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