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村團藏只會假裝看不見。
他是木葉的影子。
將木葉不需要的人剷除掉才是他的責任所在。
就算這個“不被需要”的人,是現在的三代目火影,是自己原先的隊友,也不例外。
他坐在大廳的正中央,不耐煩的敲著座椅扶手。
自己想要的是權力嗎?
不是的,志村團藏這樣告訴自己。
他想要的是,木葉變得更好。
所以他不管做什麼都是正確的。
男人已經老態龍鍾,再不是年輕時的模樣。
只是那時的夙願,到現在還沒有實現。
本來事情馬上就能結束了,但現在不知道是哪個傢伙走漏的風聲,壞了他的好事。
但是...
團藏面色陰沉,帶著些瘋狂,只用餘光看向階梯下方順從跪下的宇智波鼬。
得不到寫輪眼又怎麼樣?
只能得到那麼一點點又怎麼樣?
現在...不管是宇智波止水,還是宇智波鼬,都是屬於他的力量。
契約的咒印已然刻下,這是猿飛日斬親手送給他的禮物。
而現在,也會成為猿飛日斬的斷頭臺。
他忽地笑了,一言不發的笑了。
那笑聲像是颱風上岸之後的暴雨,一旦開始,就只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真是讓人愉快。
為自己的答疑和心軟付出代價吧。
日斬啊...之所以你鬥不過我,只是你的實力和經驗尚且不足夠--不管是哪一方面,都改變不了你鬥不過我的事實。
綱手沉默的聽著,宇智波鼬很少有無語的時候,現在能冷臉成苦瓜,也算是難得一見。
苦瓜笑不出來,苦瓜只覺得團藏離譜。
真的以為那咒印能對自己和止水管用的志村團藏簡直不要太好笑。
但大公主從天而降,在此時就要帶走苦瓜。
“你也有今天。”
端著是中立好姐姐立場的綱手,也有主動找上自己的這一天。
宇智波鼬隔著面具,嗤笑一聲,但並不覺麻煩,只想這我愛羅到底是成為了大家的眼中釘。
看看,這就是過度招搖的下場。
又或者是比賽到一半空降領跑的微妙體會。
“雖說現在我很想嘲笑您。”
綱手強忍住想要一拳幹掉宇智波鼬的衝動。
“但就現在的情況來說,並非我不想和您一同前去湊熱鬧...”
“是是是,我知道了。”
“但他和大蛇丸沒有關係。”
鼬搖頭:“有新的線索。”
綱手眼皮一跳,身後有熟悉的氣息靠近。
“但我不能說--您也快些離開吧。”
“他和我們有截然不同的看法。”
綱手瞭然,這些日子也確實沒有再看見過宇智波止水。
最先提出“莫名其妙親和力”說法的,就是宇智波止水。
綱手並不否認,但除去最開始的
心動,剩下的,不都是屬於她的,真實到不能再真實的情感嗎。
全盤否定的人不是接受不了自己,就是接受不了心動物件。
“他和那邊的事情沒有關係。”
“你倒是護著他。”
宇智波鼬沉默,綱手也不再說話,只原地用力,便再消失不見。
袒護嗎...這也是不可避免的吧。
走向自己的青年帶著如沐春風的微笑,手中把玩著黑白雙色的狐狸面具。
只有一位可以摘下面具的暗部。
宇智波止水。
不管有沒有面具,只要止水不同意,便沒有人能窺得其真容。
“鼬,好久不見。”
“我來換班,辛苦你了。”
年少時期的哥哥也終於算是步入中年,比起少年時期的張揚蓬勃,更是多了幾分穩重。
“那就拜託您了。”
“止水前輩。”
這個人一定有事瞞著他們。
而這件事,多半是和日向寧次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