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倒也不需要避諱“字面意思。”
不管是哪一段記憶,他都是日向寧次身邊的人。
就連最開始,作為人柱力被漩渦鳴人救下的記憶中,他也算是日向寧次少有的知心朋友。
就算不完全,我愛羅也有底氣說自己幾乎知道日向寧次的一切。
也是在場唯一知曉日向寧次死亡的人。
宇智波鼬就是個瘋子。
“你只會是失敗者。”
“永遠。”
我愛羅不會這樣和自己的哥哥姐姐說話,也不會和寧次這樣說話,甚至面對綱手都算得上是友善。
他潛意識的覺得,宇智波鼬不好。
屬性撞了只是一部分,但是除此之外還有更重要的原因。
是沙暴的我愛羅所不知道的故事。
存在於naruto中獨有的記憶。
如果宇智波鼬沒有瘋狂到那般田地--或者說,做出的選擇尚有餘地可言,宇智波佐助就不會成為叛忍。
也不會在中忍考試之後叛逃出村。
那麼日向寧次就不會作為鹿丸小隊的一員,參與佐助巡迴作戰。
不光是日向寧次,那次任務的所有人,都稱得上是命懸一線。
那還只是十二三歲的少年,還只是青春正好的下忍。
而寧次,他就眼睜睜的看著白眼少年被貫穿身體,離嚥氣只差一步之遙。
算不上討厭,但也絕對說不上喜歡。
這就是現在我愛羅對宇智波鼬的評價。
這樣的人,憑什麼待在寧次身邊。
就連他...在這次中忍考試結束之後都要乖乖回到砂隱村做他的人柱力。
想到這裡,我愛羅更不高興了。
他緩緩將寧次埋回被子裡,帶著黑眼圈的眼睛眨了下,碧綠色的眼珠轉了一圈,再次停留在宇智波鼬身上。
他忽然笑了,笑得滿懷惡意:“你會是他的第一個失敗品。”
“他救的了你一次,但救不了你一輩子。”
“我愛羅。”
屋內再次傳來少年制止的聲音。
他們之間的針鋒相對寧次一般是不參與的。或許是沒有理解到他們究竟是在做什麼,也或許只是疲於應對。
他們只要活著,好像對日向寧次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畢竟在這個人身上,連活著都會變成奢求。
但這現在他在制止。
那聲音帶著些虛弱,又透著些疲憊和煩躁,似乎是已經困到極點,但又不得不起來上班的怨念。
我愛羅聽話的閉嘴了,但這完全沒有影響他的好心情。
前面能說的都說了,剩下的不能說的,寧次也沒讓說。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宇智波鼬已經在爆發的邊緣,我愛羅的那一席話無異於在男人雷區蹦迪。
而邊上終於不用套袋子的旗木卡卡西也終於從低落的情緒中抽身,抑鬱是常態,但也不能一直抑鬱。
他今天來的好像不是很是時候。
邊上的宇智波佐助倒是更為淡定些,一直安靜的坐在卡卡西邊上,默不作聲的盯著屋內。
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東西被抖出來了。
“噓。”
那紅毛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很囂張的往寧次方向看了一眼,就好像在說,自己有人管著,不是路上隨處可見的野狗。
警告在這人眼裡都能變成獎勵。
這裡全是瘋子。
宇智波佐助看了看自己哥哥又看了看邊上的卡卡西--這年頭連前輩後輩的關係都算不上安穩了。
你看,他哥好像什麼都知道點,但卡卡西卻是純粹的迷離。似乎想都沒想到自己能再一次見到日向寧次。
再看那個紅毛。
這裡佔據絕對優勢的就是我愛羅了。
不管是力量,還是情報量。
宇智波佐助用這雙眼睛保證,他哥不會在紅毛面前佔到一點便宜。
但也應該不至於吃虧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