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羅好像太有脾氣了一點。
這孩子幾乎看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爽。
其中也包括了帶著佐助來找綱手的旗木卡卡西。
寧次縮回了自己的被子裡,似乎對在場的任何人都不感興趣,包括他自己。
離最後一場考試已經沒有時間了。
即便有下忍自願選擇退出,但留下的忍者也絕對不少。
能成為中忍的人又能有幾個呢?
是必須淘汰掉多少還是符合條件的人就能透過考試。
在這裡的人,除去蛇目杏樹全都知道。
佐助豎著耳朵,在沒有意義的爭風吃醋中企圖得到一些有意義的資訊。
這群大人都是這麼無聊的嗎。
從剛才開始宇智波鼬就一直開著寫輪眼在瞪著我愛羅--沒辦法,他們都被綱手塞進了屋裡,而日向寧次又待在床上睡覺,一旦要開始爭吵就勢必要發出聲音。
孰輕孰重的取捨宇智波鼬和我愛羅還是知曉的。
大人不一定是這麼幼稚的生物,但是自己哥哥和邊上的我愛羅一定是。
黑髮少年的眼睛轉著,打量著屋內的一切。
這不是佐助第一次來到三代目火影的辦公室。
但這顯然不是平時用來接待客人的那一間,而是休息室。
牆壁是貼了牆紙的,仿造木製的紋路在牆面上行走,牆紙和牆紙的接縫處偶然能見到三兩點翹起的部分,該是這些年和水蒸氣親密接觸之後留下的痕跡。
但整體都是最開始的顏色,幾乎沒有使用痕跡。
和房間裡大人小人擠一堆的樣子完全不相符。
再者,也是最重要的一點。
這裡面並沒有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
這是個鳩佔鵲巢的美談吧。
日向寧次到底是什麼來頭。
宇智波佐助承認自己對日向寧次有過些不該有的心思,但那也是小孩子對好看的人最初始的嚮往,或許還要加上點和哥哥競爭的快感。
但宇智波鼬的六年是實實在在的,也是愈演愈烈的。
一開始是翻牆大師,後面逐漸變成了跟蹤狂,再後來。
變成了日向分家專屬保姆。
他確信自己的哥哥在之前是見過日向寧次的,而且是在自己出生之前。
他出生之前?那比自己大一歲的日向寧次不也就只有一歲嗎?
宇智波鼬對著只有一歲的人一見鍾情,那也太過不可理喻了。
再者,鼬見到寧次的時間很微妙--很明顯是和自己差不多的時間。
也就是說,在那天。
下著雪,他罵罵咧咧的站在老宅前面向哥哥表示不滿的那一天。
“喂。”
佐助的聲音很小,足夠邊上的卡卡西聽見。
白髮忍者在自己的學生前面還殘留著些許屬於老師的包袱,剛才還是要淚眼婆娑的男人在學生輕聲呼喚之後迅速變回了最廣為人知的死魚眼。
這個音量不會吵到寧次--況且佐助是在場所有人中離寧次最遠的那一個。
沒有人會管,大家都沒有給自己找不痛快的愛好。
最開始的話題已經完全偏離了。
“你是什麼時候見過他的。”
多半也是在很久以前吧。
佐助一歪嘴,知道這是個註定得不到答案的問題。
旗木卡卡西是不會對著學生說自己痛苦經歷的,一是為了自己搖搖欲墜的教師威嚴,二是恐怕連這個人自己都記不太清楚了。
心理陰影是很可怕的東西,在忍者學校的時候佐助就學到過。
還是在拷問課上
“他?是誰呢?”
卡卡西想問的一點都不比佐助少。
其中就包括為什麼綱手
不趕他們走,而是將二人留在此地。
死魚眼忍者聰明的腦子可以在短時間提出無數種假設,但他只握住了原點,元代那可以發射出無數根射線,讓卡卡西找不到下一步的方向。
他們應該在門外而不應該在門內。
至少,至少應該再給些時間來讓可憐的白毛忍者尋找一下線索,探尋一下世界的真理。
白毛不一定是幸運的,可能上一個白毛幸運完了,這一個差不多就是倒黴的時候了。
佐助沒有再繼續說話,少見的有種坐立難安的感覺。
這裡有小學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