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相較之下罷了。
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沒有死。這件事不管怎麼樣綱手都說不出來。
說出來之前還活著,之後可就不一定了。
雖然綱手不討厭宇智波斑,也很少信仰爺爺扉間那套“邪惡的宇智波”理論,但對於絕對的力量和威脅,她還是會選擇屈服。
“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宇智波帶土和野原琳已經死了,而你,這些天也只是在山中迷了路。”
這是宇智波斑放她回去時提的要求。
可以撕的票實在是太多了。
除去對他心愛的戰利品以外,這個老頭對誰都沒什麼耐心。
雖說綱手不相信他會真的殺死野原琳,但還是少些嘗試比較穩妥。
那個女孩像天使一樣可愛,就算是鐵石心腸的宇智波斑在一日復一日的相處中也會逐漸改變的吧。
畢竟宇智波的心總是炙熱滾燙的,也絕不是石頭做的。
那麼看起來比較危險的就剩下她一個了。
於是綱手再一次將卡卡西的幸福和苦痛嚥下--等之後有機會,自然會知道。
等之後...哪天寧次要說了,斑也不會制止的吧。
那個死老頭固執又煩人,還總喜歡搞些區別對待。
“我欠他一條命。”
這是斑掛在嘴邊的話,但從未在寧次面前提起,只會在私下和他們這些人說說。
那條命還能是誰的。
無非就是宇智波斑心愛的弟弟泉奈。
祖傳的弟控,這讓人喜歡不起來的傳統現在還在繼續維持著。
具體是怎麼救的,綱手似乎曾經聽扉間爺爺說過。
只是時間有些久遠,女人已經記不清了。
之說過那時的斑,在日向寧次第一次消失時難過了好一陣子,又在鄉野撿到那人落下的外褂,一時間堂堂宇智波族長竟然成了棄犬。
不,用犬來形容宇智波斑似乎有些不太貼切。
硬要說的話,那也應該是被丟下了的老虎。
一邊垂頭喪氣傷春悲秋,一邊將看見的獵物撕咬,吞入腹中。
再往後,扉間爺爺就沒有繼續了。
剩下的不是屬於宇智波斑的故事,而是屬於千手扉間的了。
“就到這裡吧。”
那時的爺爺嘆了口氣,穿上外套便回到房間休息去了。
只是那雙眼睛,夾雜了太多了思念和疑惑,以及濃郁到讓人遍體生寒的悲傷。
也是這眼神,成為了綱手能將那天對話記住的原因。
畢竟三歲的小孩哪裡有什麼記憶能力。
“綱手大人?”
卡卡西有些擔憂的看向明顯在走神的綱手,他今天並非偶遇,而是有事情想和同綱手商談。
正巧鼬前輩也在這裡--又剛好是和佐助相關的事情。
鼬前輩雖說和弟弟關係算不上和睦,但也是宇智波佐助名正言順的監護人。
“啊...啊!卡卡西啊!真是巧啊,你也在這裡...?”
哪有什麼巧不巧的。
忍者在火影辦公室門前相遇再正常不過。
“想著綱手大人您可能會在這邊。”
男人微微一笑,從身後拽出個小孩。
不是旁人,正是宇智波佐助。
綱手突然有點心虛,她側頭看向宇智波鼬,隨後便鬆了口氣。
“卡卡西啊,你們從什麼時候在這裡的?”
十米的距離,五米的期限,不管是哪一個,都足夠忍者聽見前方的聲音。
想要聽見她和鼬的對話簡直輕而易舉。
綱手並非沒有覺察到有人靠近--只是這火影辦公室門前,遇見忍者實在是太正常的事情。
他們出來透氣,別人過來找猿飛老師領取任務。
這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可偏偏是宇智波佐助。
“是關於咒印的事情吧!”
反正她剛才看見了宇智波鼬心虛的側臉。
這人是外厲內荏的典範,至少事情還沒有變得那麼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