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沒問題嗎?”
“放任不管的話,你可愛的弟弟真的要成叛人了。”
旗木卡卡西不愧是暗部出身,連帶著封印術都略知一二,就連大蛇丸的使用的咒印都能在一定程度上控制。
但那也僅僅只是在一定程度上。
在第三場考試開始之前,火影親自拍板舉行了預賽--說是第三場考試的觀眾全是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考生太多了有礙觀瞻。
但實際上那群人或許根本不會在乎有多少人會來到這裡考試,又有多少人成功晉級到第三場考試。
預賽只是一個障眼法罷了。
“從預賽開始,就是第三場考試的一部分了。”
“說是沒有人看,但實際上做決定的人自始至終都只有那一批人。”
宇智波鼬聳肩,並不是很關心自己的弟弟何去何從。
這可不像是宇智波鼬一貫做派。
誰不知道這人已經低控到藥石無醫的程度了。
“咒印可以控制人的情緒。”
“一旦讓他認識到自己是弱小的,或是有強烈的自卑感,那東西就會佔據主導權。”
“到時候做出的決定可不是佐助自己的決定了。”
一個兩個真是的,不是優柔寡斷的老頭,就是腦子裡不知道裝了一堆什麼的青年。
說是青年,但宇智波鼬屬於還沒有來得及長大的那一代,生活佔據絕大多數早不是個人心理成長而是絕對的實力。
只要有力量,就可以為所欲為。
在戰爭中長大的孩子變成這樣無可厚非--畢竟從小就接受的那種教育。
綱手真可謂是一個頭兩個大,不是所有人都具有扉間爺爺那麼好的耐心,和千手家族的血脈優勢。
她算是端端正正的長大了,雖說之後的生活帶上了些坎坷,但還算愉快。
“讓寧次說你去吧,你現在看起來聽不進去任何東西。”
“希望你不會後悔。”
相同的話,也應該說給猿飛老師聽。
只是那老頭子太過頑固,只是說說,不過是無濟於事。
再者,似乎已經有人在採取行動了。
雖然現階段綱手還沒有辦法確定是什麼人在動手--但上忍裡面已經傳開了,不管是關於間諜還是大蛇丸。
說是謠言又太過全面,好像是真實發生的那樣。
“隨你怎麼想。”
宇智波鼬哼哼了兩聲不再繼續說話。
決定權在佐助手裡,換句話說,去留與否,都是佐助自己的選擇。
能夠變強一點的話,到也不會是什麼壞事吧。
他想了下說話,還是決定開口,畢竟是綱手在為他和他弟弟的事情擔憂,什麼都不回應的未免也有些太過粗魯。
“寧次什麼都不會說的。”
“他不是多管閒事的人。”
“那如果連寧次都覺得佐助的結局不好呢?”
綱手沉聲發問:“鼬,你有問過佐助的想法嗎?”
“這已經不是佐助自己的選擇了--你知道在佐助脖子上的是什麼,就算被卡卡西短時間封印了,那之後呢?”
“一旦咒印爆發,對於十二歲的小孩來說,是絕對的誘惑。”
綱手並不懷疑佐助,那孩子一定會挺過咒印爆發,如果宇智波佐助會死在咒印上,至少日向寧次不會視而不見。
“拒絕也是他的必修課。”
“或許你說的對--但你也真是狠心的。”
“一旦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要是寧次又生氣了,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綱手哼哼兩句,似乎是不打算和宇智波由繼續廢話了。
這個男人簡直對育兒一竅不通。
歷練就會變強,這毫無疑問,但一個人可不是隻有變強這一條路可以走。
也不是隻需要變強。
“他只有十二歲。”
“現在也不是屬於你我的時代。”
綱手才剛說完,迎面便走來了一個人。
白色的短髮,中等身材,再加上那標誌性的黑色面罩以及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死掉了的死魚眼。
除了旗木卡卡西還能是誰?
“綱手大人,鼬前輩。”
穿著上忍馬甲的青年恭恭敬敬的問好。
相較邊上這個黑毛來說,白毛天才似乎就發展的更為全面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