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臉忽的一紅,手忙腳亂的將臉轉向一旁,不讓寧次看見自己的窘迫。
該死的,這個時候臉紅什麼!
他自己都想不明白。
“為什麼...”
剛才還酷酷的男孩這下卻成了拔了刺的刺蝟,語氣間是自己都覺察不到的柔軟。
“坦率的接受人家的關心不好嗎?”
寧次相信佐助這麼聰明的小孩不可能注意不到--鳴人是為了誰卡在上面的。
以及,他感覺自己要笑死在這裡了。
先前和鳴人的初遇談不上特別美好--不過是兩個受傷的人互揭傷疤,最後在詭異的扭曲中達成了一致。
“你也不想欠人家人情吧?”
“尤其是吊車尾。”
寧次的眼睛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盯著佐助。
黑髮小孩彆扭的冷哼一聲--寧次就知道了,還差最後一把火。
他再次踢了踢佐助的小腿,柔聲道:
“快去,我可不想院子圍牆上多一股排洩物的味道。”
語氣是柔和的,但說出的話是尖銳的。
讓鳴人兩眼一黑。
而佐助這下倒是情願了,他緩步走到鳴人下方,略帶嘲諷的張開雙臂。
“下來吧,吊車尾。”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鳴人一咬牙,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
“其實,你們可以走正門的。”
這是端著藥碗,剛走到小院邊上的日差。
而他親愛的兒子,正捂著眼睛將頭偏向一邊,似乎看見了髒東西。
“他也是...你的朋友嗎?寧次。”
成熟的中年男人能理解一切兒子的決定,並給予恰到好處的支援。
所以他在努力理解眼前的畫面。
寧次的朋友--宇智波佐助君,正被金髮男孩壓在身下...
激吻。
嘴對嘴那種。
身上還沾著樹葉和泥土,簡直不要太狼狽。
寧次艱難搖頭,手指正對著宇智波佐助。
“是他的朋友。”
早有聽說佐助和鳴人有接吻傳統,但沒想到自己竟然是第一見證人。
看見髒東西了。
蛇慢悠悠的開口:“這都是天道的選擇。”
但他不想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