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明天能見到,就一定要問他,叫什麼名字。
一定。
可現在見到了,問題卻遲遲問不出來。
他站在一旁,像個局外人一樣看著這一切。
撐傘人在邊上哭天喊地,還不忘記將少年膝蓋上的毛毯裹緊。
他看著少年咳嗽,看著那血紅色再次出現。
可他卻什麼都沒有辦法為這個人做。
好奇怪,只是第二次見面。
是完全不瞭解不認識的人。
他卻如此,想要將其擁入懷中。
那少年,看著就要消失了。
而他,依舊是局外人。
就像曾經的那些。
他正是入局的時候,可到了關鍵之時,是否又再次會像這般,成為了旁觀者。
他能感受到鼬在往前去。
他能看見小孩牽住了對方的手,小心翼翼的用火遁為對方取暖。
止水忍不住想,這人的手一定是涼的嚇人。
不然他也不會從鼬臉上看見如今這副表情。
耳邊是那人氣喘的聲音。
對於他們來說再簡單不過的呼吸,在對方身體上都變成了挑戰。
“這個是”
“止血的藥,不介意的話,請收下吧。”
止水的聲音有些僵硬,但寧次不難聽出對方是被自己嚇到了。
說實話,身體反應這麼大是寧次沒有想到的。
在山洞似乎是被照顧的太好了,多少讓他有些高看自己。
“咳”
咳的連身體裡最後一點力氣都被榨乾,這還是第一次。
000倒是看得開。
“本來這個身體就是這樣。”
“你會用查克拉的時候用查克拉吊著,才沒有這麼明顯。”
綱手對於寧次的情況再清楚不過。
能放他出來也是做好了準備。
“都是正常現象,不用太擔心。”
“你都要把他們嚇死了。”
命苦的宇智波,000在此哀悼。
遇到誰不好,偏偏遇到這樣的宿主。
“就算是預料外的脆弱,對你來說也不是什麼問題吧。”
說不定,還會成為推手。
山洞內,正是宇智波斑和綱手面對面坐著。
而中間的石桌上,正放著一組亮的反光的骰子。
而抓著骰盅的,正是野原琳。
棕色的頭髮自然垂下,有幾縷被汗水沾溼,貼在少女的面板上。
山洞內的氣溫一向很高,還要多虧了擅長使用陣術和火遁的宇智波斑。
“雙!”
“單。”
斑挑眉,似乎在催促琳動作快一點。
要是綱手贏了,斑就會放走她。
這是二人的賭約。
“以前柱間的賭運也是差的令人髮指。”
“你真不愧是他的孫女。”
當年柱間一人誤入,不過幾個小時就要扉間來贖人了。
再要不了幾天,柱間便要淚眼朦朧的求自己幫他雪恥。
斑的嘆氣聲摻雜在骰盅搖晃的撞擊聲中。
搖晃結束了,嘆息也就終止了。
三一枚,六一枚,毫無疑問的單。
“見鬼!”
說實話,綱手要是能贏,才真是叫見鬼。
這人可是被賭場稱為傳說中的肥羊的女人--也真虧綱手願意和自己賭這個。
“再來一次!再來一次!琳!”
綱手多少喝了幾口酒,連說話都有些口齒不清,黏黏糊糊。
“琳?”
只是少女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
“怎麼了?”
綱手聽見唾沫嚥下的咕嘟聲,看見少女掩藏在陰影之中的眉眼。
“綱手大人,我也是醫療忍者”
“雖然尚且不成熟”
琳似乎下定了決心:“但也自以為有些眼力,這並不是質疑您,我只是想要請教一二。”
“是關於那傢伙的事情吧。”
灰白色的酒壺被綱手隨手抓起,但怎麼倒都流不出來一滴液體。
“寧次哥的身體狀態,怎麼都不像是能出門的樣子。”
不如說是,這輩子都別想出門。
註定要纏綿病榻。
“無論是心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