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說著傻話:“戈樾琇,如果你認識那樣的一個姑娘,就把她帶到我面前,我會每天圍著她轉,每天問她要不要一起喝下午茶。”宋猷烈一張臉冷得像大理石雕像。低聲說:“顧瀾生,我要掛電話了。”“有事情?”“要給我外公打電話說聖誕快樂。”“代我和賀先生問好。”顧瀾生柔聲說道。“嗯。”“戈樾琇,聖誕快樂。”“聖誕快樂。”剛結束通話電話手就被狠狠扣住,也不去顧及疼痛,扯動肩膀,大聲叱喝:“放手。”那聲“放手”和那聲“他摸過你了?”同步。她的那聲“放手”在他那聲“他摸過你了?”制壓之下顯得可憐兮兮。抬起頭,觸到的雙眸眸底充斥這暴風驟雨。“他摸過你了?!”“啊?”“戈樾琇!”宋猷烈聲色俱厲,“我需要你解釋顧瀾生為什麼能精準說出你胸衣尺寸?”張了張嘴。“能精準說出你胸衣尺寸,見鬼,一定是摸過了,該死!肯定是摸過了。”咬牙切齒,喃喃自語,“肯定是,見鬼,該死的。”後知後覺,意識到宋猷烈口中的“他摸過你了”是指什麼,戈樾琇加大力道扯動臂膀,如此無聊的問題她沒必要回答。不,這遠比他私自拿走她手機更可惡。可,她的不做回答在他眼中儼然是——“心虛了?!”太可惡了,宋猷烈太可恨了,她饒不了他。衝他大聲喊:“我沒心虛!”“沒心虛,那你的意思是那些都在合情合理的情況下發生了?顧瀾生昨天給你打電話了,打完電話不久你就拒絕我,找了‘不想在房間做’這樣的爛藉口,你敢說不是因為顧瀾生,”宋猷烈聲音更大。上帝佛祖!從手腕處傳來的疼痛感更甚。不僅手腕處疼,戈樾琇還頭疼。讓她頭疼地是從綠植長廊另一端來了兩人,應該是被他們的聲音引來的傭人或者是保全人員。用眼神示意宋猷烈有人來了。宋猷烈不以理會。瘋了不成,她和他現在這樣很難不讓人想入非非。“放開我。”低聲警告。置若罔聞。那兩人距離綠植長廊越來越近,都可以聽到腳步聲了。“放開我,你想成為那些人的話柄是你的事情。”又急又惱,“不要拉我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