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一點用處也沒有,宋猷烈依然一動也不動,一副鐵了心想拉她下水的架勢。這傢伙,知道他現在在幹什麼嗎?要知道,關於比弗利山名流們的傳聞有百分之五十都來自於傭人們口中,有趣的是,東窗事發億萬富翁們都找不到罪魁禍首,因為都是“從誰誰口中聽到的。”誰是始作俑者追尋下去就像是進了一個大迷宮。放軟語氣:“放開我,嗯?”依然不為所動。咬牙,說:“沒,沒摸過。”握住她手腕的手有所鬆動,但還是沒放開。此時,那兩人已經進了綠植長廊,其中一人開啟了手電筒,手電筒光束分別往兩邊方向照。頓腳,惱怒說著:“沒,顧瀾生沒摸過我,一次也沒有,不想在房間做也和他沒關係。”這樣可以了吧,這樣可以放開她了吧。下一秒。被拉進了綠色植物牆的縫隙中。即使和盤托出,宋猷烈還是一丁點沒想放手的意思,繼續以咄咄逼人之姿:“真沒有?”危險只是暫時性解除而已。只能,低聲應答:“沒有。”“你敢保證?”不依不饒。這混蛋,待會她肯定饒不了他。“我保證。”舉起手,“如果你還不相信的話,我可以發誓。”這下可以了吧!反正待會她總歸饒不了他。這時,戈樾琇想起什麼。“鞋,鞋……”急急嚷嚷著。在宋猷烈前腳拿回她的鞋,那束手電筒光芒後腳落在她放鞋的區域上。如果說他們剛剛的舉止讓人想入非非的話,那麼現在躲在綠牆裡的他和她被發現的話,可以說是證據確鑿了。不敢呼吸,兩具身體緊緊貼著,好在綠植牆又高又厚,枝葉濃密。終於,那兩人“確認”什麼事情也沒有,離開了。安全解除,在是甩宋猷烈幾個巴掌,還是掉頭就走接下來三天都不理他之間,戈樾琇選擇了後者。但偏偏有人不識好歹。含住她雙唇的力道又狠又重,伴隨著憤怒聲腔:“該死的,那傢伙能精準說出你的胸衣尺寸。”不是說接下來三天都不理他嗎?不是一個勁兒嚷嚷要給他好看嗎?怎麼能,怎麼會不到一分鐘就繳械投降呢?最開始是有反抗來著,說什麼“宋猷烈,誰讓你搶走我手機,你怎麼敢搶走我的手機?”“宋猷烈,也要唾棄你。”“宋猷烈,我唾棄你搶了我手機。”“還有嗎?”“宋猷烈,我唾棄你……你怎麼敢搶走我的手機?!”“繼續。”“宋猷烈,我唾棄你……”要唾棄他什麼,她也不知道了。身體掛在他身上拼命回應著,夜色深沉,不知名的樹葉聞起來像薄荷,香氣濃郁,那濃郁的香氣和著他灼灼氣息,他的手掌所到達之處如星火燎原,在他耳畔低低哀求著,到我房間去,穿過綠植走廊就可以到達她的房間。“到我房間去,嗯?”聲線沾染著淚意,哀求著。兩人重重跌出綠植牆。走了幾步,想起什麼嚷嚷著,鞋,鞋還在那裡。本來他已經很不樂意了,咒罵幾聲,折回。一手提著她的鞋,一手拉著她的手,腳步飛快。暗夜裡,他們在綠色長廊奔跑著,終於,來到樓梯,他腳步侷促,她的腳步焦慮。爬完樓梯,來到陽臺。有什麼在拼命叫囂著,腿在微微顫抖著,就想……就想……他已經在輸入密碼了。輸入密碼的手修長白皙,是適合翻閱美妙詩章的手,是適合在黑白鍵上遨遊的手,可,大約也只有她知道那雙手壞起來有多壞,心跳加速。怎麼還在輸密碼?扯著他的手,從口腔可憐兮兮溢位“好了沒?”“快好了。”他搓了搓手,再次把手指壓在密碼鍵上。眼巴巴等著。可是,怎麼還沒好,不就輸個密碼嗎?“好了沒?”再次問,“快好了。”哪裡快好了,不僅沒好還是輸出錯誤,頓腳,笨死了,想說讓我來,卻又想起她現在還不知道密碼。重新輸入。滴滴滴幾聲,依然是輸入密碼錯誤。頓腳,惱怒看著他。回應她地是狠咬嘴,一邊吻一邊叱喝起她的不是:“戈樾琇,這都是因為你。”胡說,又不是她讓他輸入密碼錯誤的。吻完咬完繼續輸入密碼,庭院燈光線打在他臉上,細細看的話,可以窺見他額頭處沁出的細汗。不敢再去發出聲響,就怕他再次輸入密碼錯誤,要知道,優等生們有時也會遇到難題。終於,這次密碼對了。他一手夾著她一手去推門。雙雙跌進了門裡。門重重關上。宋猷烈得承認,今晚要她是帶著濃濃的懲罰性質。他無法忍受從顧瀾生口中聽到來自於戈樾琇的胸衣尺寸,讓他無法忍受地還有來自於電話彼端的溫柔細語。這世界,有一種情感叫做,細雨潤物。顧瀾生好比春天裡毛毛雨,看似無任何威脅,但回過神來,河岸山間草地放眼望去無處不在,當然,這並不是顧瀾生與生俱來的特點,而是他把這個特點應用在戈樾琇身上,讓戈樾琇傻乎乎上當受騙。要知道,他的小瘋子二十歲才敲開這個世界的大門。顧瀾生於她是多重意義:有時是師長;有時是朋友;有時候是寂寞時刻可以提供溫暖的旅伴;有時候也可以是滿足女性浪漫思維的完美戀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