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額頭幾乎要粘在了一起,彼此眼睛直直盯著各自的吸管,就看誰先憋不住。很快,戈樾琇就有不妙的感覺,酒精刺得她很難受,她都要斷氣了,而他還是一副在田園散步時的輕鬆模樣。戈樾琇很討厭輸,在即將敗下陣來時,手直接把他的吸管從酒杯拿出,吸管空了,這樣一來,就說明宋猷烈輸了。也不知道怎麼的比誰氣長遊戲就變成捉迷藏遊戲。格陵蘭島來的孩子認為她那是在作弊,作弊的人就要接受懲罰,“我沒有作弊”一邊說著一邊躲開他的追捕,當戈鴻煊和他的朋友經過她房間外的走廊時,他把她擠到牆角處,用低黯的聲線說戈樾琇我想看。隔著那層門板。戈鴻煊正在他的朋友談話,帶有澳洲口音的男人在炫耀他在世界各地的私生子們,澳洲人炫耀完輪到娛樂業大亨,娛樂業大亨津津樂道他一分錢也沒花,就讓剛年滿十六歲的姑娘主動爬上他的床。 回憶殺金絲雀吃了貓隔著那層門板,戈鴻煊正在他朋友低聲談話。談及自己十六歲的小女友,娛樂大亨義正言辭“我得讓那些懷著明星夢來到好萊塢的小姑娘明白,爬上誰的床並不等於觸到了直通舞臺的康莊大道,等明白到這一點她們會感激我的。”這番話惹來他的友人們不懷好意的笑聲,這撥笑聲也有戈鴻煊,男人們的笑聲隔著一層門板讓人有點作嘔。那層門板內,戈樾琇受制於宋猷烈,逃無可逃,只能讓自己身體捲縮在牆角處,以可憐兮兮的聲音和宋猷烈保證以後她不作弊了。隱隱約約間,戈樾琇嗅到不同於往日的氣氛,低聲求饒:“快走開,我現在就認輸得了。”那處角落太小了,她氣喘吁吁已然跑不動,他手掌撐在牆上,以臂膀作為約束她的桎梏,灼灼氣息撲到她臉上。“沒聽到嗎?我都說認輸了,還不快走開。”見他不理會她的哀求,惱了,說你再不讓開的話我就叫我爸爸了,我和他說你欺負我。“求之不得。”啊?訝異看著他,光線不是太足,她無法看清宋猷烈臉上的表情,但他說的那句“求之不得”無任何玩笑成分。“你不怕戈叔叔找你算賬?”“你得讓他進來,我才知道自己怕不怕。”這傢伙又在和她玩起文字遊戲了。也許他猜到她是不會讓戈鴻煊進來的。恐嚇不成,只能再次哀求他。然後,他說她想看,他說戈樾琇我想看。“看什麼?”氣喘吁吁問著。他在她耳邊一陣低語。宋猷烈那番耳語讓戈樾琇有點發懵,問宋猷烈,我是不是聽錯了?“沒聽錯。”他說。沒聽錯?那?“都,摸過了。”結結巴巴說著。“摸過,但沒看過。”這麼說來她剛剛真的沒聽錯了。想起什麼,急急忙忙說你看過了。“你看過了,一次在溫泉那裡,一次,一次在後花園花架那裡。”低低說出。“那不一樣。”“哪裡不一樣了。”就差頓腳了。又長又密的眼睫毛微微抖了抖,掩起一半眼眸,低低的嗓音在說著:“無意間看到的和主動讓看意義不一樣。”“意義不一樣嗎?”顫抖著聲音,問著。“嗯。”“一定要看嗎?”“嗯。”“為什麼要看?”“想看。”她的甜莓說想看,想看啊。那也沒什麼,摸都摸了也許無意間看到和主動讓看意義真的不一樣,主動讓看?這話讓戈樾琇隱隱約約覺得不對勁。他拉著她的手從角落離開。那扇門外,娛樂大亨加大話語尺度,說他如何說服小女友在其私密所在紋上他的名字“她才十六歲,以後肯定還會有不少男人,想想看……”得意洋洋大笑著。笑聲伴隨著高腳杯輕撞聲,另外一邊正在玩水上設施的女郎們也在笑。窗戶被拉得嚴嚴實實,窗簾拉上,宋猷烈開啟壁燈,讓她臉朝壁燈方向,今天她穿的是一件無袖襯衫,當襯衫滑落至臂彎處時,在滿目的盈白中戈樾琇緩緩閉上眼睛,落在胸前的視線似乎比那燈光視線更為炙熱,是炙熱嗎?其實她也不知道,門外,戈鴻煊開始說話了。她那父親大人似乎意識到他們這是在自己女兒房間門外大放厥詞不妥。很快,門外安靜了,男人們換到別的地方去談論讓他們興奮的話題。“好了嗎?”聲音低得就像蚊子。無回應。傻兮兮的,看得都忘了回答嗎?大白饅頭又有什麼好看的?““不,那不是大白饅頭,菲奧娜,我一個女人都被它們迷住了,光用眼睛看就能感覺到那種柔軟。”這是潔潔的聲音,臉頰更燙,之前她是不覺得大白饅頭有什麼好看的,可,可近階段,她會面對這鏡子細細打量著那巍顫顫的兩團,心想著宋猷烈的手落在上面時的模樣,要知道宋猷烈有一雙特別漂亮的手,是因為宋猷烈有一雙特別漂亮的手她才允許的嗎?戈樾琇也不大清楚,偶爾,也……也想過宋猷烈眼睛膠在上面時的模樣,是否,她紅著雙頰,他也漲紅著臉,兩人似乎是一不小心錯把甜酒當成飲料的的孩子。按住自己想去遮擋的雙手,她的甜莓想看來著。她的甜莓想看,她就讓看。她的甜莓,此時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