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也沒後退,跑上前協助春江花月日,給他遺漏掉的小蜘蛛補一棍子。見兩人配合得還算不錯,江月提起刀,縱身一躍,掠過這群小蜘蛛,拋下一句:“擒賊先擒王,我去收拾那個大傢伙!”“好,老祖,你小心!”春江花月日邊揮舞著棍子,邊笑嘻嘻地喊道。江月拿著匕首,返回洞穴,只見那隻雌蛛還趴在那兒產卵,源源不斷的白色卵蛋不停地掉到地上,然後變成一隻只小蜘蛛,相繼奔赴到洞穴外,完全無視了一旁的江月。看來這隻雌蛛還專門挑雄性下手,春江花月日今天算是倒大黴了,誰叫他是隊伍裡唯一的男性呢。江月幸災樂禍地笑了笑,拿起匕首,一刀划向雌蛛的肚子。這隻雌蛛的肚子竟異常堅硬,她用了七分力,竟只在它肚子上劃破了一道口子。江月退後幾步,拿起匕首,打量了雌蛛一圈,然後腳步往牆壁上一蹬,藉著這股反彈力,縱身撲了過去,匕首直直向下,直接插入雌蛛前面最大的兩隻眼睛裡。對於任何生物而言,眼睛都是致命的弱點之一。果不其然,這一刀下去,雌蛛瞬間停止了產卵,揮舞著又長又尖的長腿往江月撲來。不過雌蛛雖然有八隻眼,但視力並不好,輕輕巧巧地就讓江月躲過去了。沒了蛛網相助,也沒有小蜘蛛助陣,這雌蛛就是失去了獠牙的老虎,只有任人宰割的命。江月磨了幾分鐘,又相繼在它餘下的幾隻眼睛上刺了幾刀,很快雌蛛就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同一時間,幽冥洞外,問了許多人終於打聽到江月到了幽冥森林的花非花等人也發現了這個副本的入口。“咱們的運氣未免太好了,竟然發現了一個副本,叫幾個人過來,爭取把首殺拿下來。”花非花興奮地說。 系統的提示響起的同時,原先還如潮水般湧動的小蜘蛛逐漸往後退去,相繼鑽入牆縫中,消失不見。累得氣喘吁吁的春江花月日把棍子往地上一杵,仰起臉,樂顛顛地笑了起來:“哈哈哈,老祖不愧是老祖,我就知道,沒她解決不了的事。”這迷弟的狀態簡直沒法看了,秦時明月清了清嗓子:“走吧。”春江花月日趕緊收起棍子,屁顛屁顛地往洞穴裡跑去,差點跟出來的江月撞上。春江花月日連忙收住腳步,踮起腳往洞穴裡一瞅:“老祖,雌蛛呢?”江月側開身,露出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雌蛛:“你來得正好,去把蛛絲都收起來。蛛腿,算了,這玩意兒太醜了,扔了吧。”雖然又被指使幹活,不過可以摸boss啊,春江花月日興沖沖地跑了過去,先把蛛絲收了起來扔進揹包裡,然後面對boss,開始犯難了。他是摸呢?還是不摸呢?哼,他就不信邪了,他的手氣會一直那麼背。春江花月日搓了搓手,又對著雙手吹了一口氣,然後閉著眼一摸,手心裡馬上傳來一陣冰涼的金屬觸感。嘿嘿,有戲,這麼大,總算不是一銅板了,春江花月日咧開嘴笑了笑,攤開手,得意地說:“瞧,我摸到了什麼好東西!”不就一把菜刀嗎?江月不明白,春江花月日怎麼這麼興奮,難道他有做菜的愛好?早知道這樣,讓鐵匠給他打一把。最後跟進來的秦時明月強忍住笑,提醒他:“你睜開眼睛看看!”春江花月日心裡閃過不好的預感,他猛地睜開眼,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竟然摸出了一把鏽跡斑斑的菜刀。受到了一萬點暴擊的春江花月日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憋了好一會兒,才鬱悶地嘟囔:“不合理啊,蜘蛛又不是廚子,怎麼會爆菜刀?”江月瞥了他一眼:“可能是她料理狂暴魔蛛的工具吧。”春江花月日的臉馬上垮了下來,忙不迭地把菜刀丟了:“老祖,你不要講這麼噁心的冷笑話好不好?”這讓他以後怎麼直視菜刀。“不是嗎?”江月聳聳肩,她覺得就是這樣,不然怎麼解釋一隻雌蛛身上還藏著菜刀。春江花月日用力踩了一腳菜刀,把它踢到一遍:“不管是不是,我都不要這破玩意兒了。不行,哪裡有水,我要洗洗手。”山洞裡哪來的水,江月不理他的抽風:“走吧,找個門出去!”“嗯。”春江花月日是迫不及待地想離開這個破副本了,他當先一步往殘餘的那團燒得黑漆漆的蛛網走去。可剛走出兩步就聽到秦時明月的驚呼聲:“你是不是中毒了?”“我嗎?”春江花月日指了指自己,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血量,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他的血竟然見底了,馬上就要告罄,春江花月日忙不迭地拿出一顆回春丹準備服下,但還是晚了一步,他的血條已經歸零了。春江花月日的身體逐漸變得透明,然後像漂亮的花瓣一樣散開,飄逸,消失在空氣中。這一幕發生得太快,江月蹙著眉,伸出手,想抓住他,手指伸出去,撲了個空,穿過透明的光暈,什麼都抓不住。她的臉沉了下來,秀氣的眉擰做一團,忽地提起匕首,重重地刺向春江花月日消失的那一面牆壁,一刀接一刀,快如閃電。旁邊的秦時明月只看到一片白色的殘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