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江花月日對手指:“我,我哪有那個本事啊!老祖,你上回不是把一剪梅給救了出來嗎?王者幻影好歹是咱們的隊友。”“總不能救了外人不救自己人是吧?”江月把他的未竟之言給說了出來,等他一點頭就反問,“我記得有人還一個勁兒地叮囑我別惹事,現在又是誰一個勁兒地鼓動我去惹事啊?”春江花月日被問住了,臉漲得通紅,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江月朝丹爐裡扔了些藥草,又慢悠悠地說:“王者幻影性子太野,太好鬥,他這樣,遲早會被npc衛兵抓住,救了他這一回,還有下一回,讓他在牢裡好好想想吧。放心,他幫了忙,我不會虧待他的。”“老祖,我不是這個意思。”春江花月日忙囁嚅地說。江月晃了晃通訊儀:“我知道。我還給你錄了影片,回頭發給王者幻影,免得你們倆一天到晚像鬥雞一樣。”他才不要讓王者幻影看到呢!春江花月日忙說:“老祖,你把影片刪了吧,千萬別發給他,我巴不得他把牢底坐穿呢!”口是心非!江月不理他,抬頭朝王者圖騰他們打了個招呼:“來了。”口氣稀鬆平常得好像碰到了老朋友一般,讓幾個人心裡真是五味雜陳。只有王者圖騰稀鬆平常地跟江月聊天:“你又準備弄什麼玩意兒?”這些以後可都是她的財神爺啊,江月指了指丹爐:“當然是賺錢的玩意兒,要不要來點?”“當然,給我多留點。”王者圖騰應道。見氣氛不錯,飄飄雨也跟著說:“江月,你這煉的是什麼藥?”江月指著爐子:“這個嘛,成品沒出來之前,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玩意。”她說的是實話,這些都是凡物,煉出來的藥自然要大打折扣,藥效甚至會發生很大的偏差。可沒人相信,飄飄雨以為她是不願意說,自覺沒面子,心裡很不痛快。可一想到來這裡的目的,只得忍了,直接切入正題:“江月,其實我們來找是有一件事情要跟你商量。你要哪塊地?你說,我們大家都不拍那塊,你把地契還回去吧。咱們這樣僵持下去,對誰都沒有好處。”聞言,江月不點頭,也不反對,繼續侍弄著她那個爐子。飄飄雨幾人心裡很沒底。花非花皺了皺眉,上前勸道:“江月,你雖然有地契,但沒過戶,拿在手裡也沒有用。還因此要躲在野外,不敢回城,這又是何必呢?”江月這回給了她點反應:“那你說我該怎麼做?”花非花明顯地鬆了口氣:“你把地契還回去,讓上午中斷的賣地繼續。”“要我相信你們,那你們拿什麼保證把我要的地留給我?”江月又問。這一回,由飄飄雨站了出來,他從揹包裡掏出一紙卷軸,遞給了江月:“這上面有今天參加拍地的所有玩家的簽名,我們答應你,不管你看中哪塊地,我們所有人包括我們所在的公會,絕不跟你搶地,契約卷軸在這裡,你可以放心了吧?” 江月接過這紙契約卷軸看了看,上面果然有這群玩家的簽名,還附帶了公會。不過嘛,她握著契約卷軸沒動。看她這幅慢吞吞思量的動作,飄飄雨幾個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他有心想催江月,答不答應好歹給句話,又怕這句話一出,江月乾脆就不答應了。這種任性的事,江月還真幹得出來。過了許久,在飄飄雨等得快不耐煩的時候,江月終於說話了:“拍塊地多少錢?”這個並不是什麼秘密,因為其他主城的地已經賣完了,就只有廣樂城因為江月這不按常理的一出,現在還僵持著。王者圖騰翻出論壇上的資料,告訴江月:“幾十萬到幾百萬金幣不等,這是其他主城今天賣出的價格,論壇上有,做不得假。”江月輕輕敲擊著食指:“這樣啊,那我暫時不能答應你們。”她把契約卷軸還給了飄飄雨。怎麼又不同意,飄飄雨就搞不懂了,他有些惱火地問江月:“你這樣搞得咱們兩敗俱傷有意思嗎?我們討不了好,你也沒什麼好處啊。”旁邊的花非花拉了他一把,示意他先別發火,免得把事情鬧僵了。然後站出來打了個圓場:“飄飄雨也是太著急了,這店鋪晚一天開,咱們就少賺一天錢,早點把事情落實了對咱們大家都有好處,你說是不是?江月,你若是對咱們的條件有什麼不滿的,可以提出來,咱們好好商量嘛!”江月瞥了她一眼:“也不是我故意為難你們,只是我現在還沒湊夠買地的錢,你們再等等吧。”大家絕倒,想來想去,都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理由。花非花嘴角扯出一抹笑,好脾氣地說:“你現在還有多大的缺口,可以說出來咱們大家共同商量商量嘛!”江月想了一下:“具體差多少我也不知道。”“那你現在大概有多少錢,可以向咱們透露一二嗎?”花非花轉而問道。“這個嘛,倒是沒什麼可隱瞞的,只是我囊中羞澀,”江月停頓了一下,“我有六千,不對,先前又花了一些,現在只有五千多金幣了。”花非花嘴角的笑容僵住了,這豈止是囊中羞澀,這是打著主意空手套白狼吧,她收回那句幫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