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句話說的太多,魏寧有點條件反射。徐元嘉瞥了他一眼,他爬上馬車,朝著魏寧招了招手:“世子可是心悅於我?”徐元嘉用的是右手,魏寧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夫人說的對。”作者有話要說:魏寧:從頭到尾我只說了兩句話徐元嘉:但是你很重要 意識到自己方才說了什麼, 魏寧面無表情地看了徐元嘉一眼。對方說不上笑得花枝亂顫,但眉梢眼角俱是愉悅之情, 如冰雪消融。不就是他下意識地說錯了話, 至於笑成這樣嗎。罷了, 宰相肚裡能撐船, 他大人有大量, 不同徐元嘉這種小人計較,魏寧嘆了一口氣,也跟著上了馬車。徐元嘉見他上來,也不進去,一隻手抓住車廂邊沿,半個身子懸空在外。見魏寧過來, 他湊了過來, 幾乎都擠到魏寧懷裡,另外一隻空著的手改抓住魏寧肩膀,仰著頭看著魏寧笑:“生氣了?好吧,我方才問錯了, 不是子規心悅我,是我心悅子規。”若是在家裡也就算了,偏生這是在外頭, 魏寧便是再厚的臉皮,也不自覺麵皮有幾分發燙。魏寧板起臉來,把徐元嘉抓住自己的那隻手拿下來:“光天化日之下,別鬧了, 快進去!”徐元嘉反駁他:“光天化日怎麼了,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他略作停頓,接著說:“我們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陛下御賜的婚事,還是你八抬大轎娶回來的。”魏寧不逼逼了,他直接動手,努力地把自己的世子夫人往車廂裡塞了塞。見他真要惱了,徐元嘉點到為止,當真不再鬧他,只是在魏寧動作的時候,他那隻被魏寧掰開的手又重新搭在了年輕世子勁瘦有力的腰身上,硬是把魏寧也帶了進來。在魏寧看不到的地方,他朝著某個方向露出一個十分囂張譏諷的笑容。魏寧本以為徐元嘉會做什麼過分的事情,結果他進來之後,徐元嘉倒安分許多,也沒硬要挨著他坐,而是坐到角落裡,拿了從書房帶過來的一本策論接著看。徐元嘉雖有過目不忘的本事,可被關起來的那段時間,他還是少學了很多東西。進了榮國府之後,他便抓緊每一分每一秒學這些知識。來年春闈是還有十個月,但在這之前,他還得向京兆尹處投牒自舉,透過考試之後才有參加科考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