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行,二哥大婚,珩霖的事都得處理。”
司徒蒼羽想了想又問:“不如你晚上來,白天再回去?”
“瞬移術法每用一次都需要調息幾月恢復,上次去海島走一遭,還得再養幾月。”
司徒蒼羽想起從前他也是不太慣用術法,原以為是為了藏拙,現在才知道虧損厲害。
“嗯,那還是好好養著。” 司徒蒼羽用下巴在頭髮上輕輕摩挲:“你在衛國也別太操勞,凡事都還有啟鶴玉。等冰雪融化後,你領個閒職前來觀戰好不好?”
帶著呢喃的一聲“嗯...”後,珩靖靖沉睡了。
七年時間,很多東西彷彿晝夜不停地在變,又有很多東西亙古未變。
司徒蒼羽摟著懷中人,慶幸著,無論什麼都在變,唯有赤城義無反顧的真心沒變。
屋外雪靜悄悄,偶能聽見翠竹啪嗒一聲,那是雪壓竹。
司徒蒼羽指腹從耳垂,額頭、眉宇、鼻尖、唇瓣一一撫摸而過,指腹生出一股癢意,就像一位痴迷的畫家技癢難耐,恨不得畫出成千上萬張丹青圖。
....
翌日,珩靖靖在滾燙的懷中醒來。
正如他所言,睡一覺就好了,風寒一夜之間消散無蹤。
用過早膳後,司徒蒼羽準備啟程回衛國,臨行前他把和衛國和談的結果寫成摺子,快馬加鞭送往梁都城。
衛帝冒著風雪,一路將他送到了城外,並一口一句小舅子好話連帶著威脅,提醒他年後將小延洲趕快送回來。
這事兒,司徒蒼羽做不了一點主,只能看著珩靖靖。
一想到又得兩地分離,司徒蒼羽賴在馬車內半天也不肯下車,頭還靠在珩靖靖肩上,一副難捨難分。
啟鶴玉實在沒眼看,提醒道:“小舅子,朕的駕鸞可不能被你們圬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