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婦人之仁念記舊情錯失了先機。”
“你拿下邊城後,邊城重建全依仗你出錢出力,邊城日漸好起來,你聲望水漲船高,梁帝卻再次婦人之仁為太子鋪路,三番五次想卸你兵權,這樣的帝王,註定只能被胸襟寬闊的帝王牽著鼻子走。”
司徒蒼羽垂眸,看著棋盤上的殘局:“你說得這些我何嘗不明。君王有君王的重擔,臣子有臣子的責任,我從未覺得把邊城治理好是多大功勳,我也不指望邊城異族百姓念我一聲好。”
“我生於梁,為梁國盡忠是我的天命。無論今後路怎麼走,邊城的十年我都會守瞞期限。”
司徒蒼羽從出國門那日起,早就將生死度外。
他曾想過,若沒遇到珩靖靖,大概這輩子就會守著邊城一輩子。
失而復得,又重新給他安排了另一條路。
“那你打算何時出現?”
珩靖靖露面預示著邊城撤兵。
“你何時病癒?” 珩靖靖反問。
司徒蒼羽想了想:“就這兩日吧,快到生辰了,母親和父親也該帶著小延洲回來了。”
“那就你生辰當日。” 珩靖靖嘴角上揚,露出得意之色。
“嗯。今年生辰應該不會大辦。” 司徒蒼羽考慮到自己還有病在身,梁帝肯定希望他低調。
“在低調,我估計太子爺都會前來。”珩靖靖頗為興趣:“說實話,我為梁國江山後繼無人擔憂。”
司徒蒼羽嗤笑一聲:“滾蛋,別瞎詛咒我大梁朝千秋萬代祖業。”
珩靖靖反而來勁:“說不定,等小延洲長大後,親自掛帥,掃平四周十國,獨霸天下。”
“珩靖,你腦子抽風啊,孩子還那麼小,你就敢做春秋大夢。” 司徒蒼羽突然擔憂起小延洲今後被珩靖靖教育的苦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