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至於我為何警告她們,你應該去問問梁帝,他才是始作俑者。” 沒人敢這樣非議梁國皇帝,話音未落,一旁咬咬切齒的大理寺卿,恨不得撲上去一決生死。
“這...這倒不必。” 宗令掃了一眼司徒蒼羽,又重新看向珩靖靖:“宮宴的事情本官略有耳聞,我們先傳物證。”
物證被傳上來,宗令指著物證問:“立青公子,可還認得這個?”
珩靖靖記憶非比尋常,僅用餘光瞥了一眼,就認出,所謂的物證,正是宮宴上自己打翻的碎裂瓷片,而且還是韓國公主拿在手上的那一塊。
“認得。” 珩靖靖抬眸問:“韓國公主就是用這個自縊的。”
宗令沒回答他的話,而是命人傳人證。
人證一下子來了好幾位,都一副苦大仇深盯著珩靖靖。
宗令指著最左邊的人證說:“你先說,你們公主從宮宴回到驛館後發生了什麼?”
“撲通。”一聲有人跪地,並伴隨著抽泣:“回大人,公主回驛館後,就神情恍惚像是丟了魂一樣,嘴裡不停唸叨著死字。”
“奴婢伺候公主換衣洗漱時,才發現她手裡攥著打碎的瓷片,手心都被劃出血了。”
“伺候公主睡下後,她一直睡得不安穩,反覆驚醒每次驚醒都說得罪了大人物,大人物要她死。”
“從宮宴回來後,公主茶飯不思,夜夜被噩夢驚醒。”
說完,跪地的婢女哭得梨花帶雨,其他幾位婢女也紛紛跪下:“六公主為人和善,從不與人為敵,在韓國沒一人說她不好,更沒與人發生衝突,只有宮宴被他欺負,還脅迫公主割舌。”
“對,都是他,是他害了我們公主。” 幾位婢女紛紛指向珩靖靖,嫉惡如仇盯著他,又在他看向幾人時,紛紛低下了頭。
“那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現六公主自縊了?”宗令又繼續審問。
“回大人,我們公主不是自縊,是被他殺害的。” 說話的是人證裡的隨從侍衛。